子吧,我这个老太婆给你跪下了。”
或许是学精了,长了教训,也或许是怕保卫科,这贾张氏倒也没敢大喊老贾、东旭,只是拽着周正阳干嚎卖惨。
可周正阳是什么人?
那在保卫科是出了名儿的心狠手辣。
多少地痞、混混、青皮、混不吝落在他手里都会被治的哭爹喊娘,贾张氏在他面前的表演那就是笑话。
周正阳扯开贾张氏的手:“大娘你冷静点儿,这大过年的时候,我们也不想抓人,可是你那孙子的胆儿也太大了,居然敢翻墙跑进轧钢厂偷东西,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,这是犯罪行为,在我过来的时候,厂领导已经报告给了派出所,你就是拽着我说破大天也没用,大娘,你节哀顺变吧。”
“违法?犯罪?哎呦!我的天啊!我孙子还是个孩子啊!他就是嘴馋调皮,怎么就犯罪了呢!你们也太小题大做了,你们的心都是铁打啊,你让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!”
贾张氏扯着嗓子干嚎,秦淮茹已经泪流满面,院里的邻居交头接耳,对着贾家一帮人指指点点。
“这棒梗真是没救了。”
“狗改不了吃屎!”
“这都多少次了,怎么还不长记性。”
“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算了,现在居然敢翻墙去轧钢厂偷东西了,轧钢厂的一砖一瓦那都是国家的,是人民的,是集体的,这地方他也敢去偷,简直是胆大包天。”
“都上初中了,年纪也不小了,怎么就是不懂事儿啊。”
“大过年的惹是生非,给咱们全院儿抹黑。”
“三岁看老,这棒梗打小就不安生。”
阎解成推了一把傻柱:“傻柱别光看这了,快去安慰安慰你张大妈啊,瞧你张大妈嗓子都快嚎哑了。”
“一边儿呆着去,你欠不欠啊。”
傻柱瞪了一眼阎解成,然后心疼的快步走到秦淮茹身边:“淮茹,你别太着急,棒梗不就是嘴馋偷了点儿吃的吗,这能算什么大事儿啊,我现在就去厂里,我去找厂领导求情,难道还能因为几口吃的揪着一个小孩子不放?这就是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棒梗不会有事的。”
秦淮茹满眼希冀道:“谢谢柱子,那我们快点儿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