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好东西,都该天打雷劈。”
秦淮茹紧张道:“妈您可别胡说,传出去让人听到,咱们还怎么在这街道生活啊。”
贾张氏气势汹汹道:“怎么了,我实话实说,不行啊,还不让说话啦,我活了大半辈子,我怕过谁,我谁也不怕。”
棒梗怒气填胸道:“妈,奶奶,我听那个姓周的说,这吕飞能当清洁工是曹卫国推荐的,都是这坏种干的好事,我说他昨天干嘛下车呢,原来是没憋好屁,他是故意把我挤兑走,好让吕飞顶替我的工作,狗日的,给我一把菜刀,我现在就去劈了他。”
贾张氏听了这话顿时暴跳如雷,满脸狰狞的叫嚷:“我去拿菜刀,咱们一起找曹卫国那杀千刀的算账。”
秦淮茹急声道:“妈!棒梗!你可不能胡来,你们当派出所是摆设啊,你们还拿菜刀去找曹卫国,你们前脚拿着菜刀出门,后脚派出所就得把你们带走。”
棒梗咬牙切齿道:“那就由着曹卫国那坏种欺负我。”
贾张氏:“就是,这坏种处处为难咱们贾家,老娘早就想把他大卸八块了,要是再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,他就要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了。”
秦淮茹这心里也有气,但她有脑子,知道不能像棒梗和贾张氏那么蛮干,拿着菜刀去找曹卫国?
那就是伸着脖子往铡刀下放——自己找死!
干什么都不能蛮干,得智取得讲道理。
秦淮茹阴沉着脸说:“曹卫国这么欺负人当然不行,我们去找一大爷,让一大爷帮咱们说理,必须冲曹卫国要个说法。”
贾张氏急赤白脸的叫嚷:“还有那个老吕家,吕金鹏的儿子顶替了我大孙子的工作,不能白顶替啊,那得给钱,不拿钱就没完,现在一个工作名额多值钱啊,不能白让吕家占了咱们贾家的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