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不是曹局关照,你能当副厂长?你去厕所当所长都不够格儿。”
南易听了这话也不气恼,反而洋洋得意的笑着说:“曹局关照我,那也是我的福气和本事,你嫉妒也没用。”
崔大可:“我嫉妒你,你可别痴人说梦了,我崔大可用得着嫉妒你?我崔大可不比你差,你等着,要不了多久我的职务一定会超过你。”
一顿酒喝完,崔大可和南易醉醺醺的告辞,哪怕走出了曹家大门,这俩人还在斗嘴,谁也不服谁。
对此曹卫国早就习以为常,可能这俩人天生就八字不合。
“铜蚰龙耳圈足炉”
“九世同居镜”
“宜兴窑桃式水注”
“仿官釉笔山”
“广窑塑贴螭虎纹方瓶”
“彩绘漆龙鸟纹圆盘”
……
回到书房后,曹卫国将三个木箱中的老物件一一取出,仔细甄别后分门别类的转移到随身空间。
“卫国,出了点事儿。”
曹卫国刚整理完南易带来的东西,吕金鹏面带愁容的来到家中。
“因为争一件瓷器,董祥把一个年轻人的头打破了,那年轻人的父母告到了派出所,董祥已经被拘留了。”
曹卫国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?这街面上还有人敢跟你们扎刺儿?那个年轻人什么来头?”
吕金鹏回答道:“那年轻人叫韩春鸣,返城的知青,家住正阳门下的小胡同里,他师傅是绰号九门提督的关老爷子,跟破烂侯走的也挺近,前不久开始收破烂,这小子眼睛毒,能说会道,捡了不少漏,我派人点过他,可这小子不当回事儿,依旧我行我素,这不因为一件仿哥釉菊瓣碗,董祥和那小子动了手。”
吕金鹏说完后,曹卫国神色平淡道:“我知道了,不管这小子是愣头青,还是被关老爷子和破烂侯当了枪使,你们都不要使见不得光的手段,带上钱拿上礼物去找那小子和解,让他出个谅解书,先把董祥捞出来。”
如果这个人不是韩春鸣,曹卫国或许会考虑的更多,会怀疑有人是故意和吕金鹏抢生意抢地盘。
可这个人偏偏是韩春鸣,曹卫国更愿意相信这小子是初生牛犊,不知道这街面上的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