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可、刘海中还有那些看笑话的邻居:“崔大可!刘海中、还有你们!你们记着!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!不要以为我傻柱跌倒了就爬不起来!我傻柱早晚会让你们仰望!”
秦淮茹:“柱子好样的!柱子你这是去哪儿。”
傻柱有些难以启齿道:“淮茹,我没地方住了,你就让我提前搬进你家呗。”
“我呸!”
贾张氏立马蹦了出来:“呔!你这个臭不要脸的,彩礼呢!没办喜酒,你就想睡我儿媳妇,做你的春秋大梦,老娘告诉你,一天没办酒席,你就甭想碰我儿媳妇,想搬进我贾家。门儿都没有。”
秦淮茹羞涩道:“柱子,咱们还没办喜酒,不合适,传出在会让人笑话的,你先找个地方凑合两个晚上,等咱们办喜酒,到时候咱们光明正大的再一起,现在,不行,我,我不是随便的女人,你也不想我被人笑话吧。”
瞧着羞涩的秦淮茹,傻柱一阵面红耳赤,院儿里的老爷们一阵眼热心跳,老娘们则是啐了一地。
你秦淮茹不是随便的女人?
你怕是只对傻柱不随便!
院儿里院儿外,厂里厂外……你随便的还少了?
也是,你就差挂个牌子:傻柱与狗不得入内!
不对!
狗可以,傻柱不行!
“淮茹,我听你的,我不能让你被人笑话。”
傻柱坚定的点头,转身就向着前院走。
易中海:“柱子,你这是去哪儿?”
傻柱理所当然道:“我去你那儿啊,干爹,你不会不要我吧?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儿子。”
易中海满脸的不情愿:“是,是,干爹怎么能不要你呢,你就是断胳膊断腿儿了,干爹也要你。”
贾张氏又又又蹦了出来:“退!退!退!傻柱!我家地方小,没你的地方,你去别处看看吧,别耽误了我和你干爹睡觉。”
易中海黑着脸走出来:“胡说什么,柱子是我干儿子,他现在没地方住,我能看着不管?我能让他流落街头?睡觉有那么重要吗?一天不睡觉你能死啊!”
贾张氏生气道:“我是那个意思吗?你不懂吗?你不想要儿子啦!我知道了!你是不是想找借口偷懒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