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龙凤,反而看上了傻柱那蠢货,你就等着跟他挨饿受冻吧,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。”
秦淮茹厌恶道:“傻柱是蠢,但他比你心善,你满肚子的坏水儿,谁跟你搭伙过日子,那就是跳进了火坑。”
“好你个秦淮茹!你敢诽谤我!”
“你瞧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哎呀!你干嘛!你起开!”
“许大茂你起开,再不起开我要喊人了。”
“喊啊!你喊啊!不怕丢人你就喊!”
“秦淮茹你老实点儿,好好伺候爷,爷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只要爷高兴了,爷让你家顿顿吃肉。”
“臭流氓!还想吃老娘的豆腐!我呸!”
“嗷呜!”
许大茂一声惨叫,夹着双腿跪在地上。
秦淮茹又给了许大茂一脚,还对着许大茂啐了一口,红着脸气呼呼的离开。
“秦淮茹你个贱人!你等着!老子跟你没完!”
许大茂蜷缩在地上,满脸狰狞的捂着裤裆,心里充满了对秦淮茹的恨意,这女人也太歹毒了,往哪儿踢不好,非要往这儿踢,也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还能不能用。
秦淮茹出了库房,急匆匆的跑回了四合院,找到了正在家里洗衣服的易中海,泪流满面的急声大喊:“一大爷!一大爷不好了!出大事儿了!柱子!呜呜呜!柱子被保卫科抓走了!”
易中海手中的裤衩掉进洗衣盆里,一脸震惊的看向秦淮茹:“柱子被保卫科抓走了?怎么回事儿!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儿!曹卫国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啊!”
秦淮茹抹着眼泪摇头:“不是,不是,是柱子在中午和厂里的一个保卫员起了冲突,还动了手打了人,厂长和厂领导都被惊动了。”
“什么!”
易中海一听傻眼了,拍着大腿一个劲儿的叫唤:“糊涂啊!糊涂啊!柱子也太糊涂了!他怎么能干这样儿的蠢事儿啊,他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啊,这可怎么办啊,怎么办啊。”
秦淮茹心急如焚道:“一大爷,您是柱子的干爹,现在我和柱子只能指望您了,您可一定要救救柱子啊,您是厂里的老人,您去厂里给柱子求情,厂长一定会给您面子的对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