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易中海就干不出来。
易中海和秦淮茹到了后院,找到刘海中就是一通恳求。
这可让刘海中痛快极了,端着架子打官腔,差点儿没把易中海气死。
“老易啊,不是我说你,你啊,做人有问题,教育晚辈也有问题。”
“你就说说傻柱,跟着你学了什么好?”
“偷东西!打架!踹寡妇门!目无尊长!横行霸道!那是缺德缺大发了,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。”
刘海中眉开眼笑道:“这都是报应啊!”
易中海皱眉道:“老刘话别说的这么难听,我知道柱子已经对你多有不敬,但咱们到底是一个院儿的邻居,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,谁敢保证以后用不着对方?”
“这次我找你来,也是希望你能看在多年邻里的情分上拉一把柱子,以后柱子一定会报答你的,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,办事儿差不了。”
刘海中挥手:“别,我自己有儿子,可不敢劳烦傻柱,再说了,我现在就是一退休工人,哪儿有资格管厂里的事儿,你找我那不是难为我嘛。”
易中海:“老刘,我知道柱子的事情不好办,你放心,只要你肯出面,我一定不会让你白忙,我替柱子做主,等他出来了,你家下个月的伙食费他包了。”
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,一脸震惊的看向易中海:“一大爷!一个月的伙食费啊,那得多少钱啊!”
“下个月的伙食费?老易,你看不起谁呢?我刘海中是吃不起饭的人吗?我用得着傻柱管我伙食费?”
刘海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一脸怒气的瞪着易中海,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。
可易中海是什么人?
他太清楚刘海中的为人了。
易中海一咬牙道:“三个月的伙食费,老刘,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,柱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可不能不管,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。”
秦淮茹急声道:“一大爷,三个月的伙食费,我家哪儿管的起啊。”
易中海苦口婆心道:“淮茹,柱子落在了保卫科手里,那可耽误不得,保卫科那不是人待的地方,更何况柱子还跟保卫科不对付,咱们不能拖啊,也拖不起,你也不想柱子出事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