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:“吵什么吵,还有完没完,我说了,孩子让他们接走,我邢秋菊不想给别人养孩子了,你还吵吵什么?日子不想过了是吧?”
这一脚踹没了高义的骨气,或者说当他选择和邢秋菊结婚的时候,骨气这东西就不存在了。
曹卫国叹息道:“高义同志,作为男人要讲良心,心胸也要宽广,这么多年了,你连孩子见都没见过一面,你认为孩子愿意认你吗?愿
意跟你吗?你不能光考虑自己,也得为孩子考虑。”
赵敬东扭过头:“我不喜欢你,我讨厌你。”
高义狼狈的后退,伸手抓住门槛,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伤痛。
邢秋菊冷着脸:“听到没有?这孩子不认你,留在家里也是个白眼狼。”
曹卫国对着邢秋海说了句:“邢秋海同志,我们回了,切记以后注意工作态度。”
邢秋海满脸笑容道:“是是,我一定牢记。”
曹卫国和赵美红带着孩子走了,楼道里恢复了寂静。
邢秋海让同伴先走了,他跟着邢秋菊和高义进了屋。
邢秋海对着邢秋菊叮嘱道:“姐,你和姐夫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个赵美红了,那个曹卫国在这个年纪能当上水务局局长,那不是泛泛之辈,这四九城的水深着呢,咱爸又退了,得罪了这种人,多咱们没好处。”
邢秋菊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:“我也不知道赵美红那臭婊子还认识这种人啊,我要是知道,我也不会去跟她抢孩子,你当我真稀罕那小白眼狼啊。”
高义站在旁边一言不发,脸色阴沉的发黑。
他也没想到曹卫国居然当上了局长,还跟赵美红关系这么近,成了孩子的干爹。
这些年到底发生了?
变化怎么会这么大!
邢秋菊瞥了眼好像木头人的高义:“姓高的,怎么回事儿?你不是说赵美红就是乡下丫头,没了你高家什么都不是吗?那这是怎么回事儿?她攀上高枝儿了你这个前夫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?”
高义脸色难看道:“我一直在大西南我上哪儿知道去,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曹卫国走的这么近了,我去大西南之前,她只是在曹卫国手底下工作,那时候曹卫国也还只是一个轧钢厂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