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许大茂在旁边冷笑道:“傻柱,是不是鬼话你心里清楚,秦淮茹你心里也清楚吧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们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?”
傻柱勃然大怒:“孙子你找揍是吧。”
秦淮茹瞪着许大茂:“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,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,到时候咱们一起死。”
迎着秦淮茹那吃人的眼神,许大茂的心中有些发虚。
秦淮茹要真是把事情捅出去,她的名声是臭了,自己也落不得好。
许大茂讪笑道:“嘿,你瞧瞧你,怎么还急眼了,这不是闲着没事儿逗逗闷子们,要怪也怪傻柱先挑事儿的,得,你们玩儿不起就算了,我回家做饭了。”
傻柱:“孙子,你给我等着瞧。”
秦淮茹踢了傻柱一脚:“现在耍横有什么用,丢人现眼的玩意儿,你除了打架斗嘴还有没有其他本事了,今天出去挣了多少钱啊。”
傻柱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:“一份喜钱一份酬劳,一共六块五毛。”
秦淮茹一把拿走红包,打开红包把钱拿了出来,满脸嫌弃的念叨着:“出去一天就挣这么点儿,你说说你,一个月能接接个活儿?就这点儿钱够干什么啊?买米买面都不够,这日子还怎么过啊。”
傻柱挠着头:“淮茹,最近酒席的人家少,但你放心,我一定会多接活儿的,绝不会让你挨饿受冻。”
秦淮茹撇嘴道:“光说不练假把式,你甭光靠嘴说,你倒是干啊,轧钢厂的工作什么时候能恢复?明天有没有活儿干?你心里有没有数儿啊?难道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,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?”
傻柱拍着胸脯保证:“淮茹你放心好了,我心里有数儿,以我的手艺一定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,你瞧,我带回了两个肉菜,咱们可以改善伙食了。”
秦淮茹把饭盒拿过来,愁眉苦脸的说:“咱们能吃上肉,就是不知道棒梗在外面怎么样,吃不吃得饱,穿不穿的暖。”
傻柱跟在秦淮茹身后:“这棒梗也是,走了好几天了,也不知道给家里报个信儿,就是写封信也好啊。”
秦淮茹越想越伤心,回到屋里就开始抹眼泪,脑子里全是棒梗在外面挨饿受冻,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