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何文洁和许大茂走了,吃了一嘴狗粮的傻柱气的眼红:“我呸!何文洁就是脑袋被驴踢了,早晚有她哭的时候。”
阎阜贵笑眯眯道:“怎么着柱子?瞅着许大茂和何文洁复婚,你不高兴啊。”
傻柱咬牙道:“高兴,我怎么会不高兴。”
刘海中笑道:“傻柱小点儿劲儿,别把牙齿咬碎了,到时候你只能吃软饭了。”
傻柱被气得不行,瞪着刘海中冷哼道:“二大爷,您放心,我就是没了牙,我也不吃软饭,我何雨柱可没有你大儿子那么好的胃口。”
“傻柱你!”
不得不说傻柱这张嘴是练出来了。
一句话直击刘海中的痛点。
大儿子当了倒插门,这是他心里迈不过的坎儿。
刘海中正生气的时候,一个邻居拎着菜路过告诉傻柱:“傻柱,外面有你家的信。”
“信?我知道了。”
傻柱跑出去,从邮递员手里拿了信,看着上面的地址和寄信人,脑袋顿时一懵:“云南昆明,贾梗?”
棒梗!
这小子不是去广东了吗?
怎么又跑去云南了!
傻柱拿着信回了家,打开信一瞧,整个人都傻了。
他的手颤抖着,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,但他认得这是棒梗的笔迹。
信的内容很简单,棒梗在云南欠了赌债还打伤了人,需要五千块平事儿,没有钱会被活活打死。
信上的字不多,但傻柱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知道,棒梗是秦淮茹的心头肉,如果她知道棒梗现在的情况,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寄钱过去。
可傻柱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他每天都在渴望着搬出去贾家,渴望着挺起男人的腰板儿。
可是要把钱寄给棒梗,那他的渴望都将成为泡影。
他抬头看向窗外,天空是晴朗的,太阳是明亮的,但他的心是冰冷的。
他想起自己和秦淮茹婚后的生活,简单、忙碌而充实。
生活中虽然有疲惫、有争吵、有不满,但他认为这是家的味道。
如果把信给了秦淮茹,那卖房子的事情将遥遥无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