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女儿得了心病,不吃不喝,还寻死觅活。
没办法,他只能豁出去老脸去苏州找那个知青。
就算绑也要把那个畜生绑回去。
听了大哥的话,傻柱义愤填膺:“这哪儿还是人啊,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啊,必须把他绑回去,狠狠的教训他。”
大哥愁眉苦脸道:“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,只希望她能过的好好的,可没想到我这女儿不争气,跟了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玩意儿,还生了孩子,弄得我夹在中间,气也不是,不气也不是,别说教训那禽兽了,就是绑回去了,我也得小心伺候着,不为别的,就为了我那女儿和孙子。”
傻柱听得很不是滋味儿,但也不知道怎么劝解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,更何况他自己的生活也是鸡飞狗跳。
大哥在苏州下了车,傻柱抱着包儿,疲惫的闭目养神,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。
窗外的风景从城市变为连绵的大山,从辽阔的平原到山清水秀的丘陵,一切都在快速地变化着。
傍晚,傻柱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,只觉得浑身酸痛,站起来抱着包儿,一步一步的挤到卫生间。
回来后坐在又冷又硬的座位上,看着黑漆漆的窗外,心情莫名的有些伤感。
自己一把岁数了一事无成,就算娶了秦淮茹,生活也没有太多的改善。
非但没有改善,反而因为棒梗雪上加霜。
房子卖了,还背着一笔笔债务,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清。
火车穿过隧道,驶过桥梁,每一次的颠簸和摇晃都让傻柱的心跳加速。
时间如沙,火车穿山越岭,傻柱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,心情也越来越复杂。
有时候,他真想让棒梗自生自灭得了。
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因为棒梗是秦淮茹的心头肉。
随着火车的哐当哐当的减速,傻柱终于走下了火车,来到了距离京城十分遥远的云南,茫然无措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和面孔。
按照棒梗在信上告知的地址,傻柱一路打听着来到一个废弃的石料厂。
“干嘛的!”
刚走进石料厂,立马被两个汉子拦住。
傻柱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