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,那你不是街坊邻居啊?有没有点儿同情心?”
曹卫国嗤笑:“你这人真招笑,邻居怎么了?邻居就欠你们家的?别在这儿碍眼,再耽误我回家吃饭,我大耳刮子抽你。”
曹卫国一抬手,吓得傻柱惊慌后退。
“呸!”
眼瞅着曹卫国大步离开,傻柱气的浑身哆嗦,满脸气愤的往地上啐了一口:“薄情寡义,见死不救,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,什么东西。”
阎阜贵轻笑道:“傻柱,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曹卫国,你去招惹他干嘛,平白的找气受。”
傻柱气愤道:“我就看不惯他那种小人得志,自私自利的嘴脸,大家都是住一个胡同的邻居,都说远亲不如近邻,可你瞧瞧他,自从当了干部后,那恨不得把用鼻孔看人,眼睛都要长到脑瓜顶儿了。”
“我家棒梗遇到事儿了,想请他帮个忙,瞧瞧他哪儿有,推三阻四,幸灾乐祸,什么玩意儿。”
“等着瞧吧,他这种小人早晚有倒霉的那一天,等到那时候,他甭求到我跟前,求到我跟前儿,我用洗脚水伺候他。”
阎阜贵笑道:“傻柱,你这口气真是不小。”
傻柱冷哼道:“怎么这?您不信?三大爷您甭瞧曹卫国现在混的风生水起,那是他走了狗屎运,我就不信他一辈子都能这么好运,要论真本事,他那点儿能跟我比,我当主厨的时候,他还在后厨刷锅烧火呢,他算个什么东西,整日就会溜须拍马,一点儿真格的没用,就他这样的,早晚有倒霉的那一天。”
阎阜贵笑道:“得了傻柱,我瞅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不说曹卫国了,你们家棒梗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一提起这个,傻柱立马就蔫儿,心烦气躁道:“提起那兔崽子我就生气,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干,就知道在外面鬼混,这个家都被他败光了。”
就因为大领导不愿意帮忙,傻柱灰头土脸的回了家,
到了家,秦淮茹就一通追问,得知大领导不愿意帮忙,那就像炸了毛的母老虎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贤惠。
当晚,他就失去了上床的资格,可怜巴巴的睡在地上,冻得他只流鼻涕。
可是任凭他百般卖惨,秦淮茹就是不给他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