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去。”
贾张氏一把推开傻柱,气势汹汹的瞪着秦淮茹。
傻柱捂着脸,气的眼睛都红了:“贾张氏,你,你,你就不是个东西,你个老虔婆,你别蹬鼻子上脸,秦淮茹她给你家生孩子,养孩子,伺候你吃喝拉撒这么多年,她不欠你的,是你欠她的。”
贾张氏扭头,张牙舞爪的扑向傻柱一通挠一通抓:“好你个傻柱你真是要造反啊你,老娘我给你拼了。”
秦淮茹急的跺脚:“不要打了!不要打了!你们住手啊!”
易中海走上前扯着贾张氏的衣服:“你干什么你,有话不能好好说,动什么手啊你,你还有没有一点儿长辈的样子了。”
贾张氏是他的媳妇儿,可傻柱是他的干儿子。
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,可到底亲疏有别。
他还指望着傻柱养老,可不能把傻柱赶跑了。
贾张氏甩手一推,易中海哎呦一声坐在地上,脑袋磕在椅子上,当场额头就开始流血,吓得秦淮茹大声喊叫:“血!血!一大爷流血了!”
“老易!老易你没事儿吧!”
贾张氏也吓坏了,急忙伸手去搀扶。
好不容易再婚了,她可不想继续当寡妇。
傻柱急赤白脸道:“贾张氏你看看你,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儿,一大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,我跟你没完。”
秦淮茹急声道:“柱子,这都什么时候了,先送一大爷去医院吧。”
易中海颤颤巍巍的挥手:“不用,不用,就是磕破了一点儿皮,不用去医院,抹点儿碘伏就行了。”
贾张氏:“没事就好没事就好,老易你说说你,怎么那么不小心啊,我就是跟傻柱比划比划,你凑什么份子,这次长记性了吧,下次瞧你还敢不敢瞎掺和了。”
易中海生气道:“你够了你,你简直是不像话,淮茹和柱子现在是两口子,好不容易把日子过得有了起色,你添什么乱,你一天不找事儿,你是不是就一天不好受啊你,现在你就跟我回家。”
贾张氏:“我不回,我还没吃饭呢,秦淮茹你做饭去,多蒸几个馒头,我饿了。”
秦淮茹冷着脸说:“家里没面了。”
贾张氏扶着易中海,凶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