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如水,万籁俱寂。
看守所内,一只小老鼠顺着墙根儿溜走。
佟麻子嚼着奶糖,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,打量着蹲在角落的棒梗冷笑道:“棒梗儿,你小子成啊,下手还挺黑,你知不知道薛二狗是我的人。”
没在拘留室整死棒梗,那已经是佟麻子手下留情了。
只是没想到,这小子是个能人啊。
出去不到一个月,又犯了事儿。
而且从拘留所一路追到了看守所。
这小子是吃蹲苦窑蹲上瘾了?
佟麻子对着棒梗招了招手:“棒梗过来,让哥稀罕稀罕你。”
棒梗缩了缩身子:“麻子哥,我屁股还没好利落。”
佟麻子推开怀中清秀的青年,起身大步走向棒梗,低着头冷着脸,眼神凶恶的喝了句:“站起来!”
那清秀青年长的眉清目秀,但比不上棒梗白白胖胖。
手感好,摸着更有感觉。
解馋!
“啊,麻子哥您别生气。”
棒梗吓得一哆嗦,怯生生的赶紧站起来。
佟麻子一把将棒梗拽进怀里:“梗儿,在家养的不错啊,来让哥给你检查检查身体,看看胖了没有。”
棒梗慌张推搡:“麻子哥您要干嘛啊。”
佟麻子嬉皮笑脸:“把嘛字去掉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那个就是棒梗?”
“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,白白胖胖的,招人稀罕。”
“喜新厌旧,呸!”
佟麻子和棒梗打情骂俏,忙的火热。
同舍的犯人看得津津有味,清秀青年嫉妒的瞪着棒梗。
一个壮汉将清秀青年搂进怀里:“孟晓肃你这是吃醋了,没事儿,麻子哥没工夫疼你,还有哥呢,哥疼你。”
“恶心!”
一个青年满脸厌恶,捡起一只鞋砸向佟麻子:“佟麻子,天还没黑呢,你注意点儿。”
身上挨了一下,佟麻子心中一怒,眼神冷厉的看向青年:“汪苦海你别没事儿找事儿,老子干什么,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。”
汪苦海从水泥铺上站起来,和他一起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