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角露出狰狞的笑意,仿佛已经看到曹卫国鼻血横飞的惨状。
可是他高兴的太早了!
“啊!”
电光火石间,曹卫国一个下蹲,紧接着一记上勾拳。
带着怒意的拳头,结结实实地轰击索正超的下巴。
喀嚓!
“啊!”
伴随着惨叫声,索正超的身体腾空而起,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,满嘴是血,牙齿掉了好几颗,惨状让人心寒。
吴盼先是一惊,然后满脸的崇拜。
太帅了!
“啊啊啊……黄八蛋,你贯了!你贯定了!哦不会放过泥!”
索正超捂着嘴,鲜血混杂着口水从手指的缝隙流出。
只是哪怕被打的牙齿都掉了几颗,这家伙的嘴依旧很硬,连滚带爬的跑了,一边跑还不忘撂下狠话。
吴盼拉着曹卫国的手,有些担心的说:“索正超是个盲流、混混,有一帮狐朋狗友,你把他打的这么惨,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曹卫国轻笑道:“不用担心,不会善罢甘休的是我,倒霉的一定是他,咱们去划船,顺便你跟我说说这个索正超的情况,家庭住址、家庭情况。”
如果是个什么官二代,曹卫国或许会上点儿心。
但区区一个盲流、混混,曹卫国会怕?
笑话?
吴盼和曹卫国在湖面上划船,微风轻轻拂过,带来了一丝凉爽。
他们一边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,一边谈论着索正超。
吴盼言语中尽是厌恶:“这家伙上学的时候就顽皮捣蛋,经常惹事生非,下乡返城后更是不务正业,游手好闲,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。”
曹卫国:“他家里是什么情况?不管他?”
吴盼冷笑:“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儿子这个怂样儿,他老子能是好东西,他们家的祖上阔过,正蓝旗的都统,不过后来败了,搬到了芝麻胡同,据我爸爸和邻居、同学说,他父亲在解放前就是个喇唬,跟着一个叫什么左爷的大混子不干好事儿,后来解放了去了沁芳居酱菜厂混日子……眼下儿子长大了,重操旧业了。”
另一边,索正超去卫生所上了药,然后黑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