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说话的吗。”
二大妈笑道:“要我说你就多余搭理他,我看棒梗跟贾张氏是越来越像了,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脾气、说话、做事儿那叫一模一样。”
那大妈用力的揉着衣服:“没一个好东西,棒梗这样的就多余放出来,就该让他在里面好好接受改造。”
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过来:“棒梗这小子算是废了。”
二大妈摇头:“可怜秦淮茹,辛辛苦苦的把孩子拉扯大,谁想到是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,你们刚才是没听到,棒梗的话有多难听,我都替秦淮茹感到不值。”
刘海中冷哼:“子不教父之过,棒梗成了今天这个样子,秦淮茹她这个做家长的也有责任,小的时候棒梗就调皮捣蛋,偷鸡摸狗,可秦淮茹管过几次?一位的偏袒溺爱,她要是从小儿严格管教,棒梗能学成这样儿?她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回想棒梗小时候小偷小摸,那个时候就已经初现端倪。
当时秦淮茹要是狠下心,使劲儿的管教,棒梗也不至于此。
可是秦淮茹狠不下心,还找傻柱帮忙隐瞒,近乎是放纵棒梗的劣习。
以至于棒梗一步步走到今天,成了胡同儿里出了名的反面教材。
哎!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
许大茂抓着一把瓜子儿,笑呵呵的走了过来,幸灾乐祸的调侃:“二大爷,您瞧这棒梗,刚从苦窑里出来就跟秦淮茹吵得不可开交,这母子俩啊,真是有意思。”
刘海中摇头道:“唉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。”
许大茂撇了撇嘴:“要我说棒梗忒不是东西,活脱脱一白眼儿狼。”
刘海中叹了口气,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:“行了行了,别嚼这些舌根了,人家家里的事,咱们外人少掺和,说点儿正格的,大茂,听说你最近发财了。”
许大茂眉飞色舞道:“哪儿有啊,就是运气好挣了三瓜俩枣,距离发财还远着呢。”
要说这段时间,许大茂可以说是春风得意,挣了不少的外快,走路的时候要是有条尾巴,那尾巴一定会翘起来。
可惜傻柱没在院儿里,要不然他非得到傻柱面前显摆显摆,气一气傻柱这个狗东西。
说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