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人,怎么别人不挨欺负,就他挨欺负,说到底是他做人不行,欠收拾。”
阎阜贵:“别说他了,下棋下棋。”
另一边儿,傻柱从前院儿走到后院儿,臭着一张脸,见着人也不搭理,好像大家都欠了他的钱似的。
可是一见到撅着屁股的洗衣服的秦淮茹,那张老脸立马如同菊花绽放,笑嘻嘻的将网兜饭盒举起来:“媳妇儿,猜猜我带了什么菜?”
秦淮茹头抬也不抬的说了句:“我不猜,你赶紧把菜拿厨房热了。”
傻柱撇嘴道:“你这人真没劲。”
秦淮茹把衣服摔在洗衣盆里,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叫嚷:“我一天到晚又要上班,又要收拾家务,累的要死,你还想让我怎么着?嫌我没劲儿,你去找有劲儿的,秦京茹有劲儿,比我年轻、漂亮、还是大老板,你不是想去她店里上班吗,快去吧,跟你的京茹妹妹长相厮守吧。”
这一通连珠炮,打的傻柱满头大汗,慌张无措的急忙解释:“媳妇儿,你这是从哪儿听得谣言啊,这都是假的,没影儿的事儿,我是去过秦京茹的店里应聘,但我就是为了去挣高工资,没别的想法,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,一心一意,你要是不信,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。”
秦淮茹讥笑道:“你的心怕是黑的吧?就别掏出来恶心人了,你可别忘了,秦京茹可是我堂妹,你做了什么,她都跟我说了,你还想骗我?傻柱啊傻柱,你这个人长得丑,想得到挺美,还想勾搭秦京茹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你也配,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你臭不要脸。”
一想到秦京茹当上了大老板,买房买车,穿金戴银,而自己在车间里拧螺丝也就算了,连又老又傻的丈夫都去舔秦京茹,那心里的火气都要把房点着了。
秦淮茹倒不是生气傻柱去勾搭秦京茹,更多的是嫉妒秦京茹比自己过的好。
傻柱腿一软,跪在地上,抓着秦淮茹的手:“媳妇儿,媳妇儿,我错了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是一时糊涂,我是鬼迷了心窍,不对,是,是,是胖子,是胖子给我出的馊主意,都是他撺掇的,我不喜欢秦京茹,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,媳妇儿,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哎呦……傻柱,这干嘛呢?怎么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