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没有调查清楚，麒麟造纸厂很不配合。”
周德文的手指叩击着桌面：“污染！不好说啊。”
丁建南：“两封信送到了区里，还给咱们送来一只羊羔，对方的态度很坚决。”
周德文忧心忡忡：“这件事要么不大，要么不小，如果揭开这层纸，下面不知道会倒下多少人。”
丁建南：“污染和发展是一对孪生兄弟，一个破坏自然环境，一个带来经济效益。”
周德文：“下一步的工作我们怎么展开？”
丁建南想了想说：“我先去市委一趟，不能不打招呼，但我们也不能干坐着，要不然老百姓会对我们失去信心的，派人去实地考察，记住是考察。”
周德文：“明白。”
外贸大楼
一场工作会议结束，大礼堂鸦雀无声。
叶老和陈大姐对视一眼，但谁也没有说话，大家心知肚明。
反对意见来势汹汹！
要环境还是要经济……这个抉择很艰难。
叶老眉头紧锁，陈大姐沉默不语。
午餐结束后，叶老把曹卫国单独喊到花园。
叶老：“卫国同志，你对今天的工作议题有什么看法？”
曹卫国：“我觉得在探讨保护环境和工业发展的抉择时，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两者并非零和博弈，而是可以相互促进的共生关系，然而，在现实中，这两者之间的冲突和矛盾常常难以避免，因此我们需要通过深思熟虑和平衡策略来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案……”
“首先，保护环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，环境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基础，它为我们提供了清新的空气、清洁的水源和丰富的食物……然而，随着工业化的快速发展，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问题日益严重，这不仅威胁我们的健康和生存，也影响到经济和社会的发展。”
“因此，保护环境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，也是工业发展的前提和基础。”
“其次，工业发展对于一个国家的经济繁荣和社会进步具有重要意义，工业发展可以创造就业机会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，推动科技进步和创新，同时，工业发展还可以为国家带来经济收益和税收，增强国家的经济实力和国际竞争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