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振。
“吗的,今天太背了,去趟厕所,将骚点子全尿掉。”
兆老七说了一声,站起身就走了出去。
在路过刘老板时,他有意无意的拍了拍刘老板的肩膀,而刘老板也找了个借口,一同走出了房间。
佟麻子踢了棒梗一脚,棒梗跟了出去。
路过厕所,里面除了窸窣的水流声外,还有兆老七和刘老板的窃窃私语。
“吗的,今天赢点钱都输回去了,这佟麻子运气真好!”
“老刘,等一会回桌上,给我狠狠的闷他!”
玩儿牌最恶心,也是让看牌玩家最心烦意乱的就是两名‘闷牌’玩家抻着一家看牌玩家。
拿着双倍下注去和‘闷牌’玩家比拼时,心态是有多难受。
尤其是握了一手不大不小的牌,弃牌可惜,之前投注血本无归,若是不弃,跟到天荒地老,但凡其中一名‘闷牌’玩家的点数大过你,那就真的是输的裤衩都穿不上了。
跟着佟麻子这几年,棒梗见过很多玩儿牌的,以为握了一手好牌,却被‘闷牌’玩家‘揪’的借贷下注,最后血本无归,被天天追债,这种人大有人在。
回到房间内,棒梗看了看四周,众人众说纷纭,三三两两聊着天。
看到没人注意到棒梗和佟麻子这边,棒梗趴着佟麻子的耳边,悄悄说道:“干爹,咱们走吧。”
“我刚才听到那两人准备做局坑你。”
然而对于棒梗的相劝,佟麻子直接偏头到一边,丝毫不在意。
并且用手推了推棒梗的脑门,示意不要再讲下去了。
棒梗心中倍感无语,却也闭上了嘴巴,毕竟佟麻子也不是善茬,手上有功夫。
大概过了三分钟,兆老七和刘老板走了回来。
“不好意思了各位,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兆老七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在裤子上蹭了蹭,看向了佟麻子。
“发牌吧。”
玩儿牌是霸王庄,谁赢谁当庄发牌。
一旦牌落到了佟麻子了手中,那毫无疑问,无论对方怎么切牌,佟麻子想给谁发多大点数,就能发多大的点数。
“闷二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