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他心烦气躁地摔门而出。
阎阜贵看着阎解旷的背影,生气地拍大腿:“嘿,我怎么养出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。”
要说这阎解旷也是走了背字,或者说他这一代人很多都走了背字。
毕了业分配了工作,本来是人人羡慕的铁饭碗。
可是谁想的呢,改革开放了,大锅饭不香了。
南方的产品洪水般的涌向全国各地,尤其是南方的家具又漂亮又便宜,弄得他们厂子生产的家具无人问津。
以前是其他单位排队给他们送订单,现在一股脑的消失了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打的木器厂措手不及,也让阎解旷的铁饭碗受到了影响,没有了订单,大家就没了工作,整天闲在厂里,工资虽然照发,但各种补贴是一减再减,加班补贴更是成为了历史。
一个月到手只要三十来块,还没有傻柱一天的收入高,甚至不如三大爷卖花生瓜子挣得多。
俗话说钱是男人胆。
可这钱不光是男人的胆,更是男人的腰杆子。
钱挣得少了,不说外人看不看得起,就是家里人都看不起。
这不,三大爷和三大妈的态度就是例子。
一口一个不争气,谁听了谁心里能舒服?
尤其是拿棒梗对比,这阎解旷心里更受不了。
棒梗是什么东西?
打小酒偷鸡摸狗,手脚不干净的小偷儿,还蹲过大牢受过管教,这是胡同里典型的坏孩子,结果呢?
现在他这个三好学生,还不如棒梗这个小偷儿了?
还有没有天理了?
与此同时,后院刘海中家里的气氛也不融洽。
刘海中研究着手表,稀罕的不行,甚至有点儿舍不得卖了,想要自己留下,想想他一把年纪了,辛苦了大半辈子,还没戴过这么好的手表。
就在刘海中沉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时,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走了进来。
俩家伙眼尖,一眼就瞅见了刘海中手里的电子表,在灯光下照的金光闪闪的。
刘光福激动得不行,三步并作两步就凑到了刘海中身边:“爸,这表可真是个好东西啊,电子表,稀罕玩意儿!您从哪儿淘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