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物品,因此一听说有不用票的手表,这些年轻人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。
只是,阎阜贵和刘海中要价太高,劝退了那些年轻人。
眼见迟迟卖不出,两个老头商量了一下,咬着牙忍痛降价,先把表卖出去再说,少赚点儿就少赚点儿吧,总不能砸在手里了。
果不其然,这一招奏效了,不到中午,阎阜贵便成功卖出了手表。
到了饭点儿,他们兴高采烈地前往附近的饭馆,一人要了一碗炸酱面,吃的那叫一个过瘾。
下午,刘海中的那块手表也找到了买家。
俩人各自赚了二十多块,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,顶得上许多工人半个多月的工资了。
美得很!
刘海中搓着手说:“等棒梗回来多拿两块表,我准备拿五块,你呢?”
阎阜贵:“我囊中羞涩,顶多能拿三块。”
刘海中一听,眉头微微一皱,但随即又舒展开来,拍了拍阎阜贵的肩膀,说:“这可是难得的机会,错过了可就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了。”
阎阜贵叹了口气,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只恨财力不足啊。”
俩老头就这样一边聊着天,一边等待着棒梗的归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夜色越来越浓,可棒梗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。
刘光天拿着半瓶牛栏山走了回来,看到俩老头儿坐在门口,好奇地问:“爸、三大爷在这儿干嘛呢?”
刘海中抬头看到刘光天,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:“等棒梗呢,你看到他了吗?”
刘光天挠了挠头:“他在傻柱的饭馆儿吃饭呢,现在估计喝的高兴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也没准儿不回来,他住招待所。”
刘海中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一拍大腿:“嘿,这不白等了吗,害的我喂了半天蚊子,回家!”
说着,他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的蚊子,气冲冲地往家里走去。
阎阜贵看着刘光天手中的酒,眼睛一亮:“光天,不错啊,出去喝酒了。”
刘光天笑了笑,说:“今个儿朋友请客,喝了几杯。”
阎阜贵又看了看刘光天手中的牛栏山,说:“要不要到我家再喝点儿,我家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