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的烦了也怕了。
自古民不与官斗,更何况是尤望祖这种又有权又阴险的卑鄙小人。
癞蛤蟆爬脚面,不咬人,恶心人。
尤望祖听了这话,心中顿时一喜,连忙趁热打铁的抱着拳恳求:“老爷子,您大气,宰相肚里能撑船,您能不能帮我向领导求求情,转达一下我的歉意和改过之心?给我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?”
金一趟闻言,眉头微皱,一脸茫然:“领导?什么领导?我不知道啊?”
尤望祖一听这个立马急了,他没想到金一趟会如此回答,一时之间竟有些语无伦次:“老爷子,您就别玩儿我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给您跪下还不行吗?”
说着,他真的跪在了地上,这一幕让金枝和金一趟都愣住了。
金一趟想要扶起尤望祖: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,还能骗你不成?我原谅你了,你起来吧。”
尤望祖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死死不肯起身:“您原谅我了,我感激您,但您如果能跟我向领导求求情,我就更感激您了,老爷子,您帮帮我,您就是我大恩人!”
就在这时,金秀从外面回来了。
她冷冷地看着尤望祖,声音不带一丝温度:“姓尤的,你在我家干什么?喊什么喊?”
尤望祖连忙转身,看向金秀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:“金主任,您回来了,我是来道歉的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悔过,以后我再也不提秘方的事情了,您能不能让这事儿到此为止?让老爷子跟领导说一说,不要再生气了。”
金秀冷笑一声,仿佛早已看穿了尤望祖的把戏:“你想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?你当纪律是什么?儿戏吗?你也甭缠着我爸,他什么都不知道,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,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鬼把戏,仗着手里有点儿权力,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是吧?那我就给你涨涨教训。”
尤望祖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金秀:“是你,是你把事情捅出去的!”
金秀轻蔑一笑:“你才想明白啊?是我,怎么?你有意见?”
尤望祖转过身,膝盖触地,仰望着金秀,哪里还有往日的飞扬跋扈,有的只是苦苦哀求:“金主任,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,人非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