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傻柱就有了底气,一次又一次的降价,价格一下来,那客人乌泱乌泱的。
一条街拢共就这么几家饭馆,生意全被傻柱这孙子抢走了。
进的菜烂了,厨师要工资,房子要房租……一天一天的赔钱,都快把血抽干了。
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与其这样赔钱,倒不如关张改行。
阎阜贵闻言,眉头紧锁:“关了饭馆儿你想做什么?有想法吗?”
阎解成苦笑摇头:“还没主意,要不,我们也卖花生瓜子儿得了,成本低,风险小,我瞧您卖的也不错。”
阎阜贵一听,立刻否决了:“你可拉倒吧,那么好的店面卖花生瓜子儿?卖的钱够房租吗?不行就把房子退了或者转租,你们还是找个厂子上班儿吧,我看啊,你们也不是做生意的那块儿料。”
阎解成闻言,更加心烦气躁:“我们在琢磨琢磨吧,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了,都赖傻柱那狗东西,太不仁义了,一点儿活路都不给我们留,以后他就是我的敌人,我跟他势不两立。”
阎阜贵看着儿子愤恨的样子,叹了口气,他知道儿子心里憋屈。
但生活就是这样,有时候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。
傻柱手艺好,做出来的菜好吃,同样的价格,他也去傻柱的饭馆儿。
那胖子就是个二把刀,做出来的菜比起傻柱差远了。
不得不说,傻柱虽然外号带个傻子,但是真不傻,教徒弟处处留一手。
一样的菜傻柱做出来的,和胖子出来的,那就是两个味道。
甚至可以说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想用胖子跟傻柱打擂台,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?
阎阜贵喃喃自语:“早知会闹出今天这个地步,就不该让傻柱在咱家饭馆对面开张。”
阎解成恨恨道:“可不是嘛,傻柱这孙子太狠了,一点儿情面都不讲,把我往死路上逼,这个仇我记下了,我跟他没完。”
阎阜贵想了想,对着阎解成说:“我刚才看到曹卫国开车回来了,有时间你去他家串串门,问问他有什么好的生意可做,人家是大官儿,见多识广,认识的能人也多,给你指条路,你就吃不完的。”
阎解成闻言,冷笑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