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加入了进来。
有人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在苏联各地采风的经历,那些淳朴的民风、壮丽的自然风光,与如今的社会现状形成了鲜明对比;
有人则分享了自己在创作中遇到的困境与坚持,以及那些因揭露现实而遭受打压的故事;
还有人则提出了对未来文学发展的展望和感悟,对中华民族的美好愿景。
相比于昔日的老大哥,现在的中华民族可是朝气蓬勃,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,冉冉升起,光芒万丈。
房间中的空气仿佛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充盈,那是对文学的热爱,对正义的执着,以及对未来的期许。
虽然窗外阴云密布,但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点亮了一盏明灯,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。
就在曹卫国与作协的前辈们交流文学的时候,周新民正对着周永建倒抱怨:“叔,你还留着曹卫国这个碍眼的家伙干嘛?只要他在集团一天,我这心里就好像堵着一块大石头。”
周永建坐在对面办公桌后,嘴角挂着一抹温和却深不可测的笑容。
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,热气袅袅上升,模糊了他眼中的精光:“新民啊,你还是太年轻,不懂这世间的许多道理。”
“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这是古训,也是智慧。”
“曹卫国虽然曾是我们的竞争对手,但如今他已然摆正了自己的位置,对我们构不成任何的阻碍。”
周新民不满道:“叔,你这是妇人之仁!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现在他看学乖了,不参与集团的事务了,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他的障眼法?”
“还有,他手底下的那些人,还有那些外商,可都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。”
“尤其是汽车厂那边,大事小事都想着找他,这不是明摆着没把您放在眼里吗?”
周永建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:“新民,你看到的只是表面,汽车厂的项目,确实有不少人倾向于曹卫国,但那是因为他在过去的项目中展现出了能力和信誉,我们红星集团要的是长远发展,不是一朝一夕的得失,而且,我们要有容人之量。”
周新民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:“叔,您不能这么看问题!我知道您一直希望集团能够平稳过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