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眼,直接奔了曹卫国家。
这是看不起自己啊!
许大茂越想越生气,不知不觉就喝多了。
他开始在屋里发酒疯,一通乱砸。
酒瓶、碗碟、家具……凡是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。
他的嘴里还不停地大骂着:“娄晓娥,你个贱人!你回来干什么?你回来就是来羞辱我的吗?”
另一边,贾张氏跑到了柱子饭馆儿,把娄晓娥回来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和傻柱。
两人闻言,惊讶不已。
“真的吗?娄晓娥回来了?”
秦淮茹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千真万确!我刚刚亲眼看到的。”
贾张氏煞有其事的说:“你是没看到,那娄晓娥满身珠光宝气,坐的车那叫一个气派,老有钱了。”
傻柱闻言,幸灾乐祸地笑道:“那个许大茂傻眼了吧?真想回去看看他的怂样儿,娄晓娥混得好,那就跟大嘴巴扇许大茂一样,啪啪啪的,一定特别的大快人心。”
想当年,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,那可是闹得沸沸扬扬。
可是几年一眨眼,人家娄晓娥衣锦还乡。
许大茂一定特别的丢人。
他和许大茂一直不对付,如果看到许大茂吃瘪,那比捡了钱都要高兴。
秦淮茹笑着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娄晓娥这一回来,咱们四合院可就更热闹了。”
傻柱满脸笑容:“是啊,这下子可有得看了,真想回去臊一臊许大茂那个坏种,想当年,他可是大义灭亲,一手把娄晓娥赶跑的,这就是报应。”
贾张氏抓了一把花生米:“傻柱,你这话在这儿说说就得了,回了四合院,尤其是在许大茂跟前儿,你可不能漏了嘴,现在棒梗在许大茂手底下干活儿,别让许大茂给棒梗穿小鞋。”
傻柱一脸不高兴地说:“要我说,棒梗就是眼神儿不好,脑袋也昏了,许大茂是什么人?那就是一坏种,谁跟着他都学不到好。”
秦淮茹不悦地打断了他:“你胡说什么呢?棒梗和许大茂一起做生意,我看没有什么不好的,人家许大茂见多识广,路子野,有生意头脑,有人脉,比你强多了,你看看人家许大茂,这才多久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