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关切地问道:“越民,看着你有些不对劲呀,谁招了你吧?”
郑同打趣道:“谁能招他呀,自己招自己呗。”
钟越民拿起酒杯:“就你机灵,是吧?喝酒,袁军以后喝的可就是洋酒了。”
郑同也端起了酒杯:“没错,今个儿必须把他灌倒。”
几人在欢声笑语中推杯换盏,越喝越来劲。
郑同看着钟越民,再次提议道:“越民,你就跟我一起干吧,到我们公司当副总,咱们一起打天下。”
钟越民摇了摇头,摆手拒绝:“别,我还想再享受一下难得的自由时光。”
郑同笑道:“越民,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这民营公司啊?”
钟越民连忙解释道:“哪能啊,我现在正琢磨自己干点儿什么呢,我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,和社会都脱节了,我想自己闯闯。”
袁军好奇地问道:“那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
钟越民沉吟片刻,笑道:“我想弄个煎饼摊,干个体户,摊煎饼。”
此言一出,袁军、郑同、蒋碧云皆是一愣,随后纷纷笑道:“摊煎饼?越民,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钟越民也笑了:“嗨,我就是心血来潮,这么一说,今天不说这些,咱们喝酒。”
几人聊起了往昔的时光,从一起当玩主时的肆意妄为,到一起插队时的艰苦奋斗,再到如今各自的人生轨迹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恍如隔日。
酒过三巡,几人已经有些微醺。
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店,迎面碰上了一个人。
那人愣了一下,随即对着钟越民大喊:“钟大哥!”
钟越民定睛一看,惊喜道:“宁伟,你怎么在这儿啊?”
宁伟笑道:“我常来这里玩儿,钟大哥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钟越民:“回来一段时间了。”
两人开心地聊了起来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。
随后,宁伟拉着钟越民、郑同、袁军回了酒店,提议一起去打保龄球。
保龄球馆内,灯光明亮,钟越民拿起保龄球,深吸一口气,猛地一掷。
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所有球瓶应声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