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韩春明便神情严肃地说道:“公司的业务员在晋西岐山凤雏村收上来一批老物件,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伙儿路霸给打劫了,调查了一下,那些路霸把东西交给了一个人,那个人和黄家有来往。”
曹卫国脸色阴沉如水,冷哼一声:“好一个黄家,老虎不发威,他当我是病猫啊,你回去把资料整理出来,明天我会派人去红石文物商店拿资料。”
韩春明离开后,曹卫国拿起电话打给了宁伟:“宁伟,辛苦你带人跑一趟晋西,不能在家过年了。”
宁伟在电话那头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您吩咐。”
曹卫国沉声道:“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,不要留下痕迹,务必办的干干净净,明天你派个生面孔去红芳斋,找韩春明拿文件,到了晋西,注意安全。”
安排好后,曹卫国挂了电话。
他深知古董这个行当水深得很,但收藏已经成为了他为数不多的兴趣。
而且,这个黄家也不是第一次搞事情了,是时候下一剂猛药,治一治这些人的臭毛病,免得他们蹬鼻子上脸。
与此同时,北京的琉璃厂,一个雅致的小院内,黄克伦正专注地擦拭着一个宣德炉。
那宣德炉铜质精良,色泽温润,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历史韵味。
黄克伦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件古董的热爱与珍视,小心翼翼地用软布擦拭着炉身的每一处细节。
自建国以来,古董行当沉寂了三十多年。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古董商人,或转行或隐居,似乎都忘记了那段辉煌的岁月。
然而,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拂过,文物和收藏市场再次焕发了生机。
那些蛰伏已久的人,就像是早春三月的蛤蟆,蹬蹬腿,扒开泥土,又开始活络起来。
他就是这股复苏潮流中的佼佼者,仗着祖传的手艺和敏锐的嗅觉,再次焕发了第二春。
他开了一家文物商店,凭借着独到的眼光和精湛的技艺,生意做得风生水起。
尤其是大量外商涌入京城,他们对华夏的古董文玩充满了浓厚的兴趣,手里的那些古董倍受外商欢迎,一件古董在他的手中,往往能翻十几个跟头卖出去,而那些外商还跟捡了便宜似的。
这次,他又从晋西弄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