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了吧?”
傻柱苦思冥想,犹豫再三道:“要不,要不,你去找秦京茹,你和她是亲戚,你张口,她不会不借吧?”
秦淮茹生气道:“你别跟我提她,这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想当年要是没有我,她能进城,能有今天?可是你瞧瞧她现在,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,恨不得用鼻孔看人,我找她借钱,还指不定怎么被她笑话。”
傻柱道:“笑话就笑话,只要能把钱借出来,让她笑话一下就笑话一下呗,这年头,有钱就是爷,咱们做生意,也不是这样吗?见了谁你不得笑呵呵的,你和秦京茹到底是姐妹,你跟她好好说道,她不会吝啬的,再说了,她现在可不差钱,你要是不愿意去,我去。”
秦淮茹一下子就炸了:“你想都甭想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那点儿花花肠子,我清楚着呢,你去找秦京茹那是借钱吗?你是想去卖身吧,我告诉你,没有我的话,你要是敢和秦京茹见一面,我就撕烂你们的脸。”
傻柱对秦京茹可是念念不忘,前几年有事儿没事儿就往秦京茹的店里跑,还上赶着给秦京茹干活儿,妥妥一个贱骨头。
她提防着还来不及,怎么敢让傻柱去找秦京茹借钱。
秦燕茹眼神怪异的看向傻柱,这傻姐夫人长得不怎么样,花花肠肠字还不少,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。
傻柱讪笑道:“你瞧瞧你,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有什么花花肠子?我这也是为了棒梗,要不然,我还不愿意去低三下四的求人呢。”
秦淮茹冷笑:“你一边儿待着去,抓紧让杨为民入股,我自己去找秦京茹。”
虽然不想去看秦京茹的脸色,但为了好大儿,也只能忍辱负重了。
殊不知,她在这儿忍辱负重,她的好大儿却在赌桌上一掷千金。
就这么几天的功夫,小当、槐花给凑的钱,已经输的差不多了,红了眼的棒梗在萧美芳的牵线搭桥下,从宣武门的大老板段有财手里借了五千块,月息三分,比别家都低。
但这个三分的利息是明面上的,写到了借款合同上,违规的利息,要借款人从段有财的小卖铺买酒,三十块一瓶的进口洋酒,比马尿还难喝。
棒梗为了从段有财的店里,买了十瓶洋酒,喝了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