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猪被打得鼻子流血,欲哭无泪:“大东哥,我真的不知道啊,不知者无罪,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好不好?我以后再也不去骚扰你小姨妈了,我,我摆酒赔罪还不成吗!”
乌鸦在一旁狞笑道:“放你一马?你当我们是吃素的?你不是喜欢用棍子捅人吗?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捅的滋味。”
说着,乌鸦开始扒箭猪的裤子。
箭猪惊恐地扭动着身体:“不要不要,乌鸦哥,不要……啊!好凉!”
一阵凉风吹过,箭猪只觉得心都凉了。
他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狼狈,一股熏人的骚气四溢。
这家伙不光好色,而且还有病。
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!
乌鸦:“狗东西!今天我乌鸦就为民除害!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!吃我一棍!”
“啊……嗷……”
“乌鸦哥饶命!”
箭猪发出一声惨叫……
大东嫌弃地后退了一步,看着乌鸦的为民除害。
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“疏通”,箭猪已经生无可恋。
“乌鸦……我要弄……弄死你……你个混蛋……”
箭猪双眼失神,满腔怨恨的放狠话,然后脑袋一歪,昏死过去。
乌鸦嫌弃的扔掉搅屎棍,不屑地骂道:“这就晕了?真差劲!箭猪!你应该叫屎猪!食屎把你!”
大东看着昏死过去的箭猪,冷冷地说:“便宜了这个畜生,看他的菜花,都要炸锅了,简直就是行走的菜花精。”
乌鸦:“要不要问问曹生怎么处理他?”
大东摇了摇头:“一点儿破事儿别污了曹生的耳朵,做小的,最重要的是替老大着想,事事都问老大,还要我们做什么,这种脏活累活,我们干了就得了,别脏了老大的手。”
乌鸦对着大东竖起大拇指:“难怪你能穿西装打领带,混的风生水起,我佩服你!”
大东冷笑道:“把汽油桶拿来,既然曹生不想再看到这个垃圾,那就让这个垃圾永远消失,咱们也为香江市民做一件好事,铲除一颗毒瘤。”
乌鸦冷笑着从面包车里拿了两桶汽油回来。
“这家伙最喜欢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