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毫毛也找不到。
她所问之言语,老祖默不作声。
沉默,沉默,便是说明了一切。
钱李死了。
在秘境中死了。
陡然失神落魄堕地,喃喃自语。
幼子见母伤悲,恸恸大哭。
钱尊不忍叹了一口气,道:“钱李秘境有功,钱家自不会亏待钱李一脉,更不会亏待你母子二人。”
即着人将女修搀扶回屋,幼儿尚留在原地。
这时节林庸上前,摸了摸此子额头。
“这小子身具水灵根吧!”
林庸转头问向钱星澜。
钱星澜愣了一会,不知林庸问这作甚,便道:“道友高见,此子身具水木土三灵根。”
“还与林某有些相像呢。”
林庸笑眯着眼睛,一脸和蔼地看向幼儿。
钱尊走上前来,道:“道友对此子感兴趣,莫非生了收徒的心思?若是如此,真是此子天大的机缘!”
林庸摇了摇头,道:“道途长远,林某哪有心思收徒?”
“不过若是钱道友同意,在下愿在寰琅岛住上数年,此子在此期间可跟在林某身边修行。”
“这般也好!”
钱尊大喜。
“林道友要在岛上侨居,钱家自然欢迎无比。这小子得了道友教诲,算是前路坦途了。”
林庸摆了摆手,道:“道友言重,林某只是一个筑基散修,终究没什么本事,哪给得了他人坦途,只是稍稍推送他们一程罢了。”
钱尊笑了笑,“道友自谦了。”
于是着人将此子带回安歇,日后再作计较。
钱星澜见二人交谈已毕,便反身引众人去厅殿等候。
“客殿业已备好席宴,老祖,诸位长老,还有林道友,快快入宴罢!”
钱尊便走在前方,林庸站在其后,钱家一行人等,鱼贯入了宴房。
大殿宽广,桌椅齐备,案几上美酒佳肴摆置放好。
中间伫立着一尊大大的铜香炉,盖似三山五岳,其上镂孔,白烟袅袅透出,香气撩人。
钱尊摆手,邀林庸上座。
众人分主客入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