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带着孩子气的想法,做事也简单明了,粗暴制敌
那么这个时候的他一定是在王座上坐了许久了,早已被战争磨平了棱角,沉稳的叫人害怕,甚至有的时候,他就如同那深不见底的黑谭,谁也望不清
这才不过几年
韩凌芸恍然想起,这短短的几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
它令一个少年变成耸立在江河之砥柱,用数不清的磨难———吾辈俱往,将上下求索
“饶命!饶命啊!”那人惊恐道,绷直了身子,在地上不住的翻滚起来,仿佛身上有烈火在燃烧
“不要不要!我说……我说…大人,大人说过要在此地围剿所有叛乱者!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”他定定望着天边,瞳孔急剧收缩,韩凌芸却看清他瞳孔中倒映的并非是天空,而是燃烧着的火焰
火焰无形,可那人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,他死命挣扎了两下,在哀嚎中没了声
听说烧死是最痛苦的死法,烈火无穷无尽,直到人化为灰烬才会停止
“他死了?”韩凌芸问道
“没有,只是晕过去了。”孟韵晟五指一拢,灵力从那人身上离去:“审问的一种手段,折磨的并非是肉体。”他快步走到韩岳名面前,恭恭敬敬道:“好久不见,韩家主。”
韩岳名一笑:“之前在楼里见到你,知道你们的计划,便没去多扰。”
韩凌芸大惊,楼中大约是说当日青楼一事,原来当日之时父亲竟是知道孟韵晟的身份,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她这才明白过来
见孟韵晟笑的开心,她也不过是撇了下嘴,慢悠悠的挪到阿母身旁,躲在父亲身后
她幼时向来如此,遇事犹豫不决便藏匿在父母身后,为数不多的时光却极少与父母相处,但在一起的日子总是甜蜜的,偶有被带出来的日子,大约是生辰日或及笄礼,她首次见到了京城里豪门贵族的小姐们
她们琴棋书画无一人不会,可她却不同,就连舞剑也并非是她所修习的范围,当众人在她及笄礼时叫她表演,也只能像如今这般躲在父母身后
韩凌芸握紧了剑,她知道哪里是人的死穴,哪里一剑致命,哪里放置阵法,怎么找到破绽一击致命
当同龄孩子问她,你这么精通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