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徐彬一听这话也有点慌了,故作镇定道:“不会,在自家屋里能出什么事?你别自己吓唬自己。”话虽如此说,心里也觉得这是有可能的,昨晚自己对刘筠做的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过分,不知道是否对她造成了不可弥合的伤害。
他隐隐有些后悔。快步上楼去卧室衣柜的抽屉里拿出刘筠房间的钥匙,和老婆儿子一起来到她的房门前。
他冲里面温柔地喊了一声:“筠筠。”
没有回答。
他又喊了两声,仍无回应。
徐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又大声喊道:“筠筠,太阳晒屁股了,快起来了。”
还是没有答应,里面安静得出奇。
刘媛在旁边忧心如焚地说:“我就说她今天的表现不正常嘛,这样看来,怕是已经出事了。”
徐彬一听也有点心慌,也不再叫门了,忙拿起钥匙插进锁孔,刚拧到一半,门就开了,刘筠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,头发凌乱,一脸憔悴。
刘媛见侄女没事儿,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,关切地望着她问道:“筠筠,你怎么了?刚才为什么喊了大半天也不答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