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后,马上就找到了症结所在,他慷慨无私地告诉我该怎么怎么接,我心头大喜,向他道了谢,按照他的指示,一五一十地把线路又接上了,我怀着大功告成的心情,将闸刀重新拉上。
“瞬间,我就傻眼了,许多机器都冒出了黑烟,伴着噼噼啪啪的声音,工人们吓得四散奔逃,我慌手乱脚,忙将闸刀拉起,已经有七八台机器都被烧坏了,那件事儿的后果是,第二天我就被厂里炒了鱿鱼,一个月的工资也打了水漂。
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竟是王工设下的圈套,故意诱我上当的,我这个白痴二百五,竟然一点儿没有察觉到,像只小白兔一样乖乖地就掉进去了,所有的理想,前途,抱负统统化为乌有了。”龚叔叔说到这儿,脸上露出了极为惋惜的神情,我也不由得跟着唏嘘叹气。
不知不觉,盐蛋早已煮熟了,一股特有的香味儿从锅子里飘了出来,馋得人清水直流。
龚叔叔立马中止了摆龙门阵,两眼盯着锅里,直咽口水,我将盖子揭开,拿锅铲把盐蛋从锅中捞了出来,盛进了一个大海碗里,又去水缸里舀了一小瓢凉水在里面冰着,拿瓢舀尽锅里的残水,烧干锅,舀了一勺子猪油在里面,将大蒜,花椒,盐巴一块儿丢进去,爆出香味儿后,就把豇豆倒进去开始翻炒。
炒了大约五六分钟,豇豆熟了,香气扑鼻,我想放点儿味精进去,把灶台翻遍了也没寻到,我提议龚叔叔到胡三嫂家去借点儿,龚叔叔倒也不推辞,噌地一下站了起来,像要债一样,雄赳赳地出门上胡三嫂子家去了。
过了大约一刻钟,他满脸喜气地回来了,左手拎着一个塑料袋子,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粉末,右手拿着一个小碗,里面盛着一碗黄汤,在一个劲儿地冒着气泡,大概是啤酒吧,嘴里吧唧吧唧咀嚼着,嘴边还露出一条鲫鱼尾巴。
“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你拿的味精呢”我有些恼怒地问道,因为等他,锅里的豇豆早都闷蔫耙了。
“这不是么?”龚叔叔说道,将手里的一小袋白色粉末递给了我,原来那就是味精。
我忙接过来倒了些在锅里,翻炒了几下,便盛进了盘子里。
饭也熟了,我把电线拔掉,洗了两副碗筷,端着豇豆进了堂屋,龚叔叔一手端着盐蛋,一手端着啤酒,跟在我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