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打电话的人太多了,联通网络想必早已瘫痪,根本打不出去。
我还不死心,又一次拨出了她的号码,依旧没有响应,再拨了一次,还是接不通,我的心直往下坠,心里暗暗念叨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保佑,千万别震死在寝室里,我默默地为她祈祷着。
蒋松和周伟终于全副武装的下来了,一人手里拿着一伞,我笑着问蒋松:“你娃现在才跑下来,不怕楼塌下来把你砸死啊,你平时胆子不是挺小的嘛。”
“这是余震,再厉害也比不上头一次,上次都没震垮这回还能真震垮吗?真是。”蒋松不以为然地说,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我一眼,对我这种贪生怕死的行为非常鄙视。
“耶,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壮了,以前听个鬼故事都要吓得做恶梦,这下子倒要做英雄了。”我知道他是装的,故意嘻哈打趣道。
“哪儿有这么吓人,一个余震就能把楼震塌,我才不相信。”周伟也故作勇敢地说,眼神焦虑地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