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觉得,这个凌游碍手碍脚,就想个办法给他踢出桃林就是了。”
桑淮安闻言便问道:“你已经有想法了?”
阮存善见状就接话提醒道:“这个凌游在省里有点能力,和组织部的田庆云,关系不一般。”
桑来秋闻言冷笑一声: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有再大的关系,又能怎么样?抬手一闷棍,谁也不能证明,是咱们做的。”
阮存善闻言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?”
桑来秋听后便道:“张家那哥俩,这两年可是较着劲呢,树发想取代他大哥,这两年的表现,也十分不错。”
桑淮安听后则是一抬手说道:“我和你张大爷是老交情了,你别动歪脑筋。”
桑来秋闻言看向他父亲,随即说道:“张家能有今天,都是桑家给的,都是我给的。”
桑淮安听到儿子这么说,想在反辩两句,可看到桑来秋那阴鸷的眼神之后,咽了口口水,没敢出声。
桑来秋接着便说道:“凌游的事,我亲自来办吧,你们把高速路的事尽快推进。”
说罢,桑来秋起身之后,刚朝外走两步,就站住了脚步,然后说道:“那个岳祖谦,留着也是个雷,到了关键时候,不行就找个地方淹了吧,免的炸了。”
桑来秋走了之后,阮存善看了看桑淮安,随即也提出了告辞。
待二人都离开了,蔡荣便从一旁走了出来,桑淮安此时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,神情呆滞的说道:“桑家的主,我已经做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