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惊慌的声音:“丰哥,沙场出事了!”
李庆丰一惊,随即稳下来:“别慌,什么事儿?”
“好像是马彪的人,一句话没说,放了两枪,咱们沙场的车都跑没了!”
“几个人放的枪?咱的人什么样?!”
李庆丰感觉一股血腾得就上了后脑勺,耳朵里嗡嗡地。
电话那头顿了一下,说:“我跑出来了,等下”
电话里随即响起一阵哼哧哼哧跑路的喘气声,开车的中华听李庆丰说话不对,问了一句:“大哥,啥事儿?咱车里有家伙!”
李庆丰摆摆手,示意他等一下,大概过了五六分钟,电话那边才断断续续的传来说话声:“嘶——呼呼——,丰哥,嘶——我有点,喘不上气,呼——,收款处的玻璃崩碎了,墙,墙上崩了几个眼,咱的人都跑出来了,但是沙场拉沙的车也全吓跑了!”
“你看清了,是马彪的人?”
李庆丰气得差点把手机攥碎了,上次交给魏三儿一把猎枪让他去干活,麻痹的活没干好,反而打电话过来骂自己说给他们挖坑、下套!马彪手下兄弟一伙人初一当天就去了姐夫沙四的洗浴中心,砍伤了两个保安,几方势力年都没过安稳。
现在马彪的人又去沙场闹事,而县公安局那边却一直打电话给李庆丰要求平息事态,另一边又被姐夫沙四骂了个狗血喷头,说他做事不仔细,捅的篓子让别人给擦屁股。
最近一段时间李庆丰夹在三方之间处处受气,整个人都变得更暴戾了,也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个叫李锐的、连续两次让他折戟的小孩是什么底细,为什么小弟东子和魏三儿都碰了壁,但是等他缓过来这口气儿,回想起整个事情的经过,恐怕李锐就不会这么安逸了。
“肯定是!两个人里边有一个上次我见过!放完枪现在两个人没影儿了”
雅阁一个急停,中华问李庆丰:“大哥,咱还回老家不?”
今天大年初六,同样是沙场第一天开门营业,没想到刚开门就被搅黄了生意,要是三天两头有人去放枪,谁还敢在自家沙场拉沙子?停工一天就少赚几千块!马彪,沃日你老姆!
“回个屁的老家,先去沙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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