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”
王麻子蹲在地上抓着头发想了大半晌,同意了。
老烧肉治好了,又活蹦乱跳的,钟先生就催王麻子去提亲。便有了上一段骗婚的闹剧。
话说陈秀秀回了家,石家派了几次人来接,石老头自己也来了几次,陈厚魁刚开始还见面,后来索性大门一锁,直接不让进屋了。
没奈何,自知理亏,石家也就不怎么来了。
经此一事,陈秀秀不怎么出屋,怕被人指指戳戳的,小弟弟陈俭也还没有音讯,虽然不断的去找,但经过了半年,希望也属渺茫了。
正当陈厚魁一家人要放弃了的时候,突然有了陈俭的消息。
这消息的来源是这样的。
陈家虽然穷,但是乐善好施,哪怕有一口东西,要是来个要饭的都宁可自己家人饿着,让讨饭的人吃饱。
这一天下着鹅毛大雪,家里人都围坐在火盆旁边唠闲嗑呢。
有人敲门,陈厚魁出去一看,是爷俩,说姓韩,天冷给孩子求口饭吃。老的大概五十岁上下,小的不过七八岁,身上衣衫单薄,大冷的天,脚上穿着草鞋,露着脚趾头。
忙让到屋里,给倒了热水,又让陈秀秀把剩的高粱米饭给热了热,拿了点咸菜让爷俩吃着。
天已经晚了,就留他们住下,家里只有两床被,怕这爷俩冷,都给他们盖了。
陈家的人就穿着棉袄睡在炕上。陈厚魁和韩老头挨着睡,无意间说出来自己的小儿子七月份的时候让大水给冲跑了,现在也没找回来。
韩老头说:“我九月份的时候去离这百里的柳树屯倒还真见着过这么一个孩子,眉心有颗红痣,也是发大水的时候给冲过去的,现在一户姓刘的人家里给养着呢。”
陈厚魁一听,这自己的小儿子陈俭也是眉心有一颗红痣,十有八九必是儿子了,高兴得前半宿没怎么睡着,后半宿倒是睡的很香。
等醒来了一看,韩家父子已经不在身边了。再一看两床被也没了,忙着下地就要去追,却是连自己和大儿子陈琴的鞋也没了,只剩了韩老头和他儿子的草鞋在地上放着。
陈家是穷人,冬天也只那一双鞋,过去都用乌拉草絮在一种叫毡疙瘩的鞋里,一穿七八年。
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