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可别哭了,不就衣服嘛,回头让人给你再做一套,”
陈勤哭哭啼啼的:“还有鞋呢!”
齐远文笑骂:“你个臭小子,知道了,再给你做双鞋,这回可自己看好了,别再让人偷去了。”
大宫忙说:“老爷放心,这回我帮他看着。”
说着又打个嗝,下面又来了屁,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笑话他呢,就听那房梁上“哈哈”一声先笑了。
都抬头往上看,只见齐坤趴在房梁上,抱着陈勤的衣服,脸色尴尬。
刚才谁也没想到要往上看,哪里想到他打完人躲那上头去了。
齐远文这个气呀,你说这么大的人了,竟然干这不靠谱的事儿。
气得直哆嗦,喝骂:“你个缺大德的,赶紧给我滚下来!”
齐坤素来怕他爹,忙不迭的下来,齐远文抡圆了胳膊“啪啪”几个大耳光子,把个齐坤打得嘴丫子淌血,站都站不稳了。
齐远文道:“畜生啊畜生,我咋养了你这么个畜生,你给我滚得远远的!”
这屋里一闹腾,齐宅里早有人去报信给齐坤的老婆,齐坤今年也二十好几的人了,可就是不学好,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东玩玩西逛逛,整天惹是生非。
他老婆倒是知书达理,赶紧过来,见他公爹在气头上,忙拉了齐坤回屋,齐远文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自己儿子就那个样子也没办法,安慰了陈勤几句也回屋去了。
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但从此齐坤就恨上胖小子了。
齐远文的小儿子齐朗在省城里面念书,快两年没回来了,隔一段时间就要派人去送一回钱。
过完年又到了送钱的时候,谁想到从这一年开始,因为各方势力割据,民不聊生,官逼民反,抢匪横行,闹上胡子了,在北方,土匪,当地人就叫胡子。
仿佛一夜之间就起来十几帮,其中以靠山好和大柏杨最厉害,人多武器精良,神出鬼没,专门打劫有钱人家。
往省城去的官道更是他们打劫的重点,让谁去送钱谁不敢去,这时候齐坤眼珠转了转,故意使坏,就给他爹出主意:“爹,不如让陈勤去,他是个小孩子,没人注意。”
齐远文本不想让陈勤冒险,可又再想不出来还有更合适人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