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包,还以为是冻疮,原来竟是脓疮。
过去脸上长脓疮是九死一生的,很难治。不由得心下惊慌。
陈厚魁没怎么注意到,以为钟先生不过是危言耸听而已,就道:“真有这么严重吗?老哥,你可别吓唬人啊!”
钟先生见陈厚魁不信自己说的话,多说无益,不再搭理陈厚魁。
陈秀秀突然开口问道:“舅舅,您说哪里能找到这东西?”
钟先生低声道:“牤牛岭,那里有一座古坟,听说田家的大少奶奶刚死,明天下葬,有新坟在那里做掩护,你们挖完老坟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。”
那牤牛岭本是陈家的坟地,可当年陈厚魁他们哥几个,早把坟地也给卖了,把祖先的骨尸,捡到口袋里,埋到乱葬岗子上了。
现在的牤牛岭几易其主,归了田家。
陈厚魁自从那次刘贤偷挪界碑石,田家大当家的田家昌,给作了假口供,就恨上田家了。
陈勤在田家当长工,几次劝他回来,他就是不听,为这事爷俩没少生气。
所以听得需要去牤牛岭,那脸上的表情就非常勉强。
陈秀秀见她爹犹豫,沉声说:“我自己去!”
陈厚魁一听,骂道:“你还真信呢,挖人家祖坟的缺德事,咱可不能干呢。那可是缺了大德,将来生小孩儿都没屁眼子。”
陈秀秀见她爹不同意,大声地喊道:“那您说咋办,还能眼睁睁看着小猫死啊,我是她娘,只要有一点办法,我都要去!”
陈厚魁哪里能拦住陈秀秀,要是以前兴许还能拦住,可陈秀秀跟胡子学了武,这力气就大了许多。
陈秀秀跑到门外,拿起镐和铁锨就要去。陈厚魁只好用话稳住陈秀秀,“秀秀啊,听爹话,你看天都黑了,去了也不好找。明天爹和你一起去,确定好位置,咱晚上就动手。听话啊,把家什先放下。”
陈秀秀听陈厚魁要和她一起去,又说得在理,就把东西放下,跪下给陈厚魁磕了几个头,哭着说道:“爹,谢谢您!”
陈厚魁扶起陈秀秀爱怜地道:“秀秀啊,傻孩子,一家人不用这么多客套!你去看看小猫,咱明天一早就去。我去准备准备,路也不近乎,还得去借匹马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