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秀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身边只躺着小猫,陈秀秀只觉得脑后疼的厉害。
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回想了半天,才想起本来不是要去挖坟去吗?现在怎么还在家里,爹呢?
知道陈厚魁自己去了,这么晚还没回来,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。赶紧去找陈俭,陈俭睡得正香,迷迷糊糊地问:“干啥啊,姐?”
陈秀秀说:“快穿衣服,去找爹。”
“爹又去哪儿了,深更半夜的睡觉也睡不好,真是的。”陈俭抱怨道。
陈秀秀急了,说道:“哪来的那么多废话,快点!”
陈秀秀和陈俭匆匆出了村子,没走多远就见一个人躺在地上,两人跑过去一看,正是陈厚魁。姐弟扶起陈厚魁问道:“爹啊,你咋了?”
陈厚魁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没事,快回家吧!”
两人不再多问,扶着陈厚魁往家里走。等到了家,陈厚魁往炕上一躺便开始昏迷,而且发起了烧。
陈秀秀打发陈俭去请钟先生,自己给爹盖上棉被,握着她爹的手,眼泪不住地落下。“爹啊,你咋就不让我和你一起去呢,也好有个伴。为了救小猫连累爹了,爹啊,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儿,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!”
钟先生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事,一直没睡,陈俭一敲门钟先生就出来了。
陈俭着急地说:“钟叔啊,去看看我爹吧,我爹病了!”
钟先生和陈俭一前一后,进了屋,陈秀秀哭得和泪人似的,钟先生安慰道:“孩子别哭,没事的,让我看看!”
陈秀秀止住哭声,起身让出地方,钟先生坐在炕边,给陈厚魁号脉,过了一会,说道:“你爹只是惊吓过度,又外感风寒,没什么大碍,我开个方子,天亮你们就去抓药吧!另外,我再开个方子,把小猫需要配伍的那几味药,也一起抓回来。”
钟先生开完药方,就回屋睡觉去了,临走对陈秀秀说:“有事叫我,不必客气!”
陈秀秀恭敬地说:“那多谢舅舅了,劳烦你老了,您快休息吧!”
第二天,陈秀秀去镇上药铺买药。
镇子里沸沸扬扬的,正在传着一件事,说是有人把刘家祖坟给刨了,还把田家大少奶奶给惊的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