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尸。
陈秀秀一听,终于知道自己爹,为什么会惊吓着了,原来田家的大少奶奶诈尸了。
陈秀秀到了药铺,里面的伙计也在谈论这件事呢,一个说:“这刘家怕是得罪什么人了,要不谁会去刨他家祖坟。”
另一个说:“那也不一定啊,没准坟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听说已经报官了,官府正四处抓人呢。”
两人一见陈秀秀进来,不再多说,问道:“请问是瞧病,还是抓药啊?”
陈秀秀客气地说:“麻烦您,我是来抓药的。”把方子一递,等着取药,心里盘算着,刘家报了官会不会查到自己家,万一查到了自己怎么说啊。
原来,那几座老坟都是刘道云家的。
不大一会儿,药铺的伙计隔着柜台,递过两包药,说道:“一共一两半银子,知道怎么煎药吧!”
陈秀秀忙取出银子,拿过药道:“知道,知道,小哥,多谢您了!”
路上无话,回到家中,按钟先生的方法,开始煎药。陈厚魁服了药,昏昏沉沉又睡了。
小猫可就没那么听话了,一闻药味,那是死活也不肯吃。钟先生在一旁说道:“给她灌下去!别耽搁了,本来就治得有点晚,早一天治,早一天好,省得往后遭罪。”
钟先生、陈秀秀,再加上陈俭和艾蒿,四个人强按住小猫,把药灌了下去。
钟先生也没走,就坐在炕上,观察小猫的反应。
因为这药方他从没给别人开过,说实话,心里多少有些没底,等小猫没事了才敢走。
小猫喝了药不到半个时辰,就开始哭闹不止,上吐下泻,从嘴里往外冒黑色的脓水。
陈秀秀看着钟先生,问道:“舅舅,小猫这样,会不会有事啊?”
钟先生说:“没事,没事,让她吐,把脏腑里的毒,吐出来就好了,一会就没事了!这就算好利索了。”
还真是,过了一小会,小猫不吐也不哭了,慢慢地睡着了。
钟先生一见小猫没事,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,告诉陈秀秀她们好好照顾着,自己回屋睡觉去了。
钟先生走后,陈秀秀告诉陈俭和徐艾蒿,说:“要是有官府的人来问,就说爹这几天一直病着,没出过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