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钟先生的药还真灵,上药后,只见伤口的血越出越少,越流越慢,最后只有少量的血不时的溢出。陈秀秀长出了一口气,道:“没事了,咱们走吧。这里也不安全,回山上再找个大夫,给大当家的好好瞧瞧。”
三荒子高兴地说道:“秀秀,多亏了你啊!”
陈秀秀没想到钟先生的药这么管用,幸亏带在身上,要不大荒子这条命就得交待了。
大荒子昏迷了三天三夜,董翠花那边报了官,于大龙也不敢怠慢,一来是案子重大,二来董翠花的靠山太硬,咐吩官府里的人全部出动。
一定要把抢钱的人抓起来,于是衙役是开始四处搜寻,特别是药铺,更是派专人盯着。
方圆百里内的郎中也全都接到官府的命令,一旦有受枪伤投医的,定要上报官府,否则按同犯处理。
吓得一些胆小的郎中闭门谢客,不再看病!
山上的兄弟把从董翠花赌坊里抢来的钱,合在一处,再加上大荒子赢的,算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根金条。董翠花这一下的损失,可谓是十分的惨重,天天跑到沙大人那里哭诉。
沙大人虽然喜欢董翠花的豪放,但是看她哭得鼻涕眼泪的,简直辣眼睛,只能无奈地道:“翠花啊,别哭了,当心身子,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啊!”
董翠花哭道:“我不管,我要我的钱!”
“你别急吗,抢钱的人一定能抓捕归案,我已经下了死命令,让于大龙十日内破案。”沙大人让她哭得头疼。
“我信不过他,到时候抓不到人呢?”董翠花不依不饶。
“抓不到人,你损失多少钱,我赔给你,不就得了吗?”沙大人皱着眉头说。
果然,这些天于大龙是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去办案,不为别的,为了头上的乌纱帽也得拼命。
于大龙心道,能干这么大的事,只有附近山上的胡子们,能干得出来,吩咐手下的衙差多留意几个胡子窝。
再说大荒子的伤,苦于不能下山找钟先生,山附近也时不时有衙差出现。
第四天夜里,大荒子长出一口气,醒了过来,刚一动,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,又昏了过去。
二荒子来看大荒子,见他始终不醒,就问一直照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