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钟先生,问道:“谁啊?是谁?”
“我的徒弟,艾蒿!”
“什么?艾蒿?是你徒弟?”陈秀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接连问了好几句。
“不错,艾蒿是我徒弟。治疗红伤的本事也学了个六七成了。这个节骨眼上,肯定没有大夫,敢上山给大当家治病的。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吧,你们要是信得着,就让艾蒿去,她还是个小孩子,一准没有人疑心。”钟先生回道。
陈秀秀回忆起过年之前,陈秀秀嘱咐艾蒿和陈俭不要和别人说她当胡子的事儿,湘莲不明白啥是胡子,问艾蒿,艾蒿说什么柴胡什么什么的,现在想起来,原来那时候,艾蒿已经开始学了。
柴胡不就是一味药嘛,陈秀秀开始相信了。
钟先生让陈秀秀把徐艾蒿叫来,仔细和艾蒿说了大荒子的伤情,怎么取子弹,怎么用药都详细地说了一遍!“记住了吗?”
“钟叔啊,我记住了。”徐艾蒿连连点头。以前她也动手给病人治过,但那时候有钟先生这定海神针,在旁边瞧着,有啥差错,钟先生能托底。
现在,要独自一人,去山上给大当家的瞧病,徐艾蒿也是又激动,又有点害怕和期待。
“还有,到时候病人可能会大喊大叫,别分心。十有八九还会大量出血,别慌,照我平时教你的做就行!”钟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,虽说徐艾蒿对于外伤的部分,已经学的很好了,可毕竟没有多少经验。
钟先生嘱咐了又嘱咐,把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都和艾蒿说一遍。
陈秀秀见钟先生说完话,带着徐艾蒿就要出门,钟先生又说道:“艾蒿啊,这初次行医的成败,对以后行医之路有很大影响。一定要把握住,秀秀啊,艾蒿是第一次给人瞧病,到时候你多照应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