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骑着快马来了。
二荒子带队来的,一跳下马,河对岸看见大荒子,就喊:“大哥,这你可回来了。山上好多事情,就等大哥了。”
又一看旁边站的刘胜利,忙拱拱手:“嘿,老人家,把您也劳动来了,这大冷的天,一会儿先跟我上山,进屋里头暖和暖和。”他这嗓门老大了,你说那么宽的河面,他声音都传过去了。
完全无视了四辆马车上下来的黑衣服汉子。
大荒子看他二弟只顾自己和师父了,怕仙姑的人生气,忙在河对岸喊话:“老二,快跟这些兄弟们见个礼,”
二荒子这才注意到对面乌压压一帮子穿黑衣服的小伙子。
他也没多想,反正大荒子带来的,是啥人他都不担心。总归有他大哥在呢。
敷衍地也冲那些人拱了拱手,大声喊:“兄弟们,一路辛苦了!”
其中一个黑衣服也拱拱手,高喊:“好说,好说!”
这就开始安排胡子从冰面上结实的地方,一点一点背东西。
枪支弹药都装在后面两辆马车上,用些被子褥子盖着。
那被子褥子都还挺新的,估计是人家仙姑的人,带的行李。
零零碎碎地,总算都搬过河去了。
这小姑娘才跳下马车。车上有个取暖的小炉子,早下来还冷。吴氏姐妹乍开始看见好多胡子,跟小蚂蚁搬家一样,一趟趟地在冰面上搬东西,自己反正也帮不上忙,就跟小姑娘一起等在车上。
现在可搬得差不多了。跟小姑娘一起下来了。
大荒子跟小姑娘请示,他也不知道该跟人家小姑娘叫啥呀,就说:“那啥,这河面上冻得不那么结实。马兴许还能过去,车可能就不行了。这车可咋整啊?不然,就只能派几个兄弟,再把这马车赶回去了。”
小姑娘看了看:“没事,只要马能过去,车就能过去。”
冲一个黑衣服汉子招招手:“赵四,你安排人,把车拆了,带过河去。”
那汉子一招手,一群黑衣服汉子纷纷上手,几下子就把车给拆分成无数小部分。
大荒子和众胡子都惊呆了好么。
啊这车,还能这样!拆得一小块一小块的,连车轱辘都拆成好几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