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货色么。
金首饰上都镶的翡翠,是老头早年间,在一个贝勒爷府里顺的,真是好东西啊:“来,孩子,这是给你的见面礼。
虽然我呢,只是这臭小子的师父,但是呢,我可是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待的。
你呢,也就相当于我儿媳妇了,我来,也没带啥贵重的东西,这点小玩意,你先拿去玩儿。等以后你俩成亲了,我再掏腾点好东西,给你们。”
陈秀秀虽然没啥见识,可也知道,这是好东西啊,贵重着呢,再一听他提起自己跟大荒子的事,知道定是大荒子跟人家说了,臊得脸通红。
忙推辞:“叔,这我可不能要,太贵重了!而且我一个乡下人,天天干活啥的,也戴不着这个。您老快收回去!”
老头脸一沉,故作生气地样子:“这孩子,乡下人咋就不能戴了,乡下人也不比别人低贱!
再说,这东西也不值几个钱,还是我年轻的时候,去那个啥贝勒府随手拿来的。
给你,你就拿着,不愿意戴,以后留给你俩的孩子也行。多少是师父这么点意思。咋,你不要,这是嫌弃师父给少了?”
陈秀秀忙瞅瞅大荒子,天知道,自己真不是嫌少啊,就是太贵重了,自己不敢拿。
再说,这跟大荒子也没过了明路,拿着,也名不正言不顺啊。
大荒子看陈秀秀的样子,心里直乐,这是把自己当家人了,不然,不能瞅着自己,让自己拿主意呀:“师父,这也不怪秀秀不敢要,您这见面礼,属实太贵重了。那贝勒爷府里的东西,还能有不好的!
说不上,这都得是皇帝老儿赏赐给他的,让您老人家给拿来了,这可是能传子孙后代的好东西啊!”
刘胜利一听,心里高兴,谁送东西,不想让对方,觉得自己送的东西贵重啊。这说明啥,说明人家也喜欢自己送的礼物呀。
大荒子又对陈秀秀说:“秀秀,你就拿着吧,不然不拿可就亏大发了。
这可是师父压箱子底的好东西啊,咱不拿,万一以后,师父给了两个师妹,那咱可没地方哭去呀。这玩意你不愿意戴,以后可以给咱闺女戴呀!”
把个陈秀秀臊的,不知道该说啥好了,只好接过来,对刘胜利连连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