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拽自己,到柴火堆后头问,啥意思啊?
她听这么讲,虽然还有疑虑,但是反正也挣扎不过陈勤,就老实不动弹了。
陈勤又小声问她:“这回能不大声嚷嚷了么?要是不嚷嚷,我就放开手。”
高凤莲点点头,还伸舌头,刮了陈勤手那么一下。
陈勤就觉得有一股子热气,从手上直奔胸口,热辣辣的,麻痒痒的。
又感觉那里,还胀胀的有点酥,有点疼,还有点麻。忍不住蹭了蹭高凤莲。
那高凤莲可比陈勤大四五岁呢,女孩子本来又知事得早。况且,高凤莲那可不是个,啥也不懂的姑娘啊。
她心里嗤笑一声:“呵,男人呢,无论多大岁数的,还不都是这么回子事。”
她回手假装无意地碰了碰,又摸了摸,假假地问:“是不是踢疼你了?要我给你揉揉不!”
回头还抛了个媚眼。
一般人要是看见她这么一个,顶着鼻青脸肿的脸抛媚眼,肯定感觉不到啥别的意思。这就跟一个猪头对你笑一样,人还真不能有啥邪念。
但是架不住,陈勤本来就对她有意思啊,就是这么一个鼻青脸肿的媚眼,他也觉得心里一荡。
那种痒意更浓郁了。
使劲抱住高凤莲,脸贴在她的耳朵边:“嗯,揉揉,好好揉揉,踢得可疼可疼了······别停······”
高凤莲使劲抓了一把:“我看看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!邦邦硬的,是冻硬的吧!呵呵呵。”
陈勤都要受不住了。好人家的小伙子,还没结婚呢,谁能受得了这个。况且,他本来就惦记高凤莲老长时间了。
那惦记得恨不得,夜夜都能梦见高凤莲。
可惜,还没等他跟他爹提,去高凤莲家提亲呢,人家高凤莲就嫁到田家了。从那天高凤莲一下花轿,他这心里就难受,谁不知道田瘪谷不能人道啊,好好的一个姑娘嫁给他,那可不是糟践了。
他这心里,从爱慕又带了点同情。
他嗓子哑哑地在高凤莲耳朵边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咋这么能磨人呢,你是不是小妖精变的,从那次看见你,我就一直惦记着你,你惦记没惦记我?”
说完还咬住高凤莲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