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,这手也不老实起来。
高凤莲咯咯笑着:“惦记,咋不惦记呢,可惦记死你了!”
一把握住,感觉像小动物一样,热乎乎的在欢脱地跳动。
陈勤往后一缩:“别——”
高凤莲回头把脸贴他胸膛上,小声说:“你说别啥——再说说——”
陈勤闷哼一声,紧紧握住高凤莲的手,往下·····
高凤莲拿出手绢擦了擦手,送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,娇嗔地嘴一扁:“你自己要不要闻闻,啥味?”
陈勤讪笑一声:“嘿嘿嘿,我要闻也得闻你的不是。要不,咱们——”
高凤莲歪着头:“青天白日的,在这地方,你也敢!”
陈勤嘿嘿一笑:“那有啥的,这地方都没人来。”
正说呢,就听见“咯吱”一声,可把俩人吓一跳。
抱在一起,一动不敢动。
过了一会儿,听没声音了,这俩人也不敢说俏皮话了,一前一后赶紧就出去了。
等俩人走远了,柴火堆旁边转出来一个人,这人谁呀,田瘪谷啊。
他这看高凤莲出来撒尿,半天没回来,怕她万一在高家被打的,哪里狠了,内脏啥的再打坏了,出啥意外,就出来迎一迎她。
结果到厕所一看,没人。他以为,那兴许是跟自己走了个两岔,可能已经回家了。
他就往回走,刚路过柴火堆这,就听见高凤莲那一声“来——”
他一听,这是咋地了,赶紧往柴火堆后面去。
他本来就先天体弱,这柴火堆还挺高挺长的,雪呢,也挺深的,他个子还矮,腿短,走雪地就吃力。
等他好不容易转到柴火堆后头,就看这俩人,抱一起啃呢。
你说把他给气的,这才结婚几天呢,就水性杨花成这样!
这要是一般男人,那肯定是得冲上去,暴打这俩狗男女。
结果他倒好,一看这场景,他呲溜一声,藏柴火堆,夹空里了。东北话“夹空”就是缝隙。
你说你怕啥呀,这要是真吵吵起来,肯定这俩狗男女没啥好下场啊。
为啥呢,因为这里可是人家老田家呀,田家也是大地主,家里也有不老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