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的胳膊治好了,最起码不脱臼了,但是左胳膊断了,这刘胜利可治不了,只能等回头找个红伤大夫,给接骨看看了。
大荒子一听,陈秀秀没有生命危险了,心里才算好受点。
把陈秀秀给吴东抱着,走上前去,一脚踢疤面独眼男人胸口上了,那男人“哇”吐出一口血。一只独眼恶狠狠地瞪着大荒子。
大荒子又狠狠踹了他一脚:“你瞅啥,你瞅啥!你个独眼龙,你敢劫老子媳妇,是不是活腻歪了,老子马上送你上西天!”
疤面男人嘴丫头淌血,咳嗽半天:“咳咳咳,反正我也尝过她滋味了,哈哈哈,滋味确实不错,死了我也没啥遗憾的。
就可惜你们来得太早了,不然,我还能在她身上给划点花。哈哈哈,你们瞅瞅,她那脸蛋,不是让我划得挺好看么!多么独一无二,多么鲜明醒目啊!哈哈哈!”
大荒子一听,眼睛都气红了。试问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个。
抬起脚,使出真气,一脚踢疤面男子太阳穴上,疤面男子一下子就嘎了。
大荒子想起来这人是谁了,早就听陈秀秀说过,要找这么一个年轻差官,当年就是他,划花的陈秀秀的脸。可后来这人失踪了,就没找到。没想到这人竟然跑到平城来,又准备祸害陈秀秀。
大荒子恨恨地瞪着男人的尸体,心里话,便宜他了,让他就这么死,合该应该千刀万剐才解恨。
要说他在意不在意刚才男人说的话,他当然也在意。但是这乱世,能保住命就不容易了,对于一个女人,他并没有普通男人那么苛求。
心里是有点不舒服,但是更多的是心疼陈秀秀,也恨自己没有早点找到她,让她受到了伤害。
吴东缩着脖子,瞅瞅大荒子:“那啥,师兄啊,我看大师嫂这衣服啥的,都挺整齐,好像,没啥事。”
吴西脸色冷淡地:“大师兄,就算真发生啥了,你也不应该苛责我大师嫂。她也是受害者。你要是因此对大师嫂有啥不满意,那我以后,准定不能认你!”
刘胜利咳嗽一声:“你们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,别瞎说。”
里头蓬头垢面,衣不蔽体蹲着的其中一个女人,畏畏缩缩地抬起头:“我能说两句么?我敢保证,你们救的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