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上自己的枪,嗷嗷就跑陈家去了。
也是怕自己嗣子刘贤在陈家吃亏,上阵父子兵么,他这跑去给孩子助阵撑腰呀。
毕竟当初就是刘贤,把人家孩子陈勤的腿给打瘸了,然后刘贤才吓得跑路的。
等他气喘吁吁跑到陈厚魁家了,就看见王二贵,也带着一拨大牌会的人,到了。
跟他前后脚啊。
这他们一大帮人呼啦啦进了陈家,正好听见刘贤问陈厚魁,他自己媳妇咋样了。
啊这······
众人都望天,倒是所有人都知道实情。
但是,谁也不愿意当着人家丈夫的面,说你媳妇在家里呀,给你戴了好多顶那啥颜色的小帽子啊。
万一人家丈夫一听急眼了,揍自己一顿,犯不上啊。
这别人能躲,能望天,刘道云不能啊。
他上前一步,热泪盈眶的,刘贤一见老爹,那也是两眼泪汪汪。
父子俩手握着手,那可真是执手相看泪眼啊。
千言万语,此刻都显得单薄呀。
尤其刘贤,那在外头枪林弹雨,多少次死里逃生,他有多想念家里的父母和媳妇,那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啊。
一把抱住刘道云,呜呜就哭上了。
孩子委屈呀,孩子出去遭罪了呀!
这一顿哭啊,那可真是,陈家磨坊的汉子们,都听得心酸了。
看着刘贤衣冠楚楚地呜呜大哭,都在心里头琢磨,这要是再知道了他自己媳妇,给他找了无数个戴颜色的兄弟,他会不会哭得更厉害呀!
嘿嘿嘿······
这估计就是典型地:既怕兄弟会吃苦,又怕兄弟开路虎呀。
就说一群庄稼汉子,冷不丁地,一个过去跟他们一起,跟土坷垃打交道的土老帽,突然出去混社会去了。
然后现在还衣锦还乡了,你就说这帮人,那嫉妒不嫉妒吧!
哎,唯一值得安慰的是,这兄弟的媳妇,嘿嘿嘿,给他戴了那么多顶那啥颜色的帽子。
然后又不由自主地,自豪地在心里头想,虽然我没出去混,更没像他那样气派,咳咳,但是我媳妇没那啥呀!
不说这些庄稼汉子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