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声喊着要血洗陈家磨坊的人,一定是这帮胡子们的头儿。
那自己只要能制住他,那些胡子就得听他的撤退,女儿兴许就安全了。
但是她也就是个弱女子,根本没有武力值,而且长期喝符水,还坏了身子。
思来想去,有了。
男人最脆弱最在乎的是啥,那她就,拿啥来威胁好了!
趁王老虎仰头得意大笑的时候,她“蹭”就窜出去了,把王老虎最脆弱的地方给抵上剪刀了!
王老虎好恨呢,你说早知道这样,他还不如在前头,盯着弟兄们打刘贤呢,何苦跑后头来观战呢。
没招啊,那些胡子还挺听王老虎的话的,都撤走了。
刘贤从那死了的马后头也走出来了。
上前就缴了王老虎身上的枪,拿自己的枪,抵住王老虎的后心,抓着他,也没跟刘贤媳妇说话,顾自压着王老虎,在前头走。
刘贤媳妇也明白,刘贤现在根本不会再要她了,别活发达了,就是没发达,她都这样了,也不会要她呀。
捋捋杂草一样的乱发,往耳朵边一掖,握着剪子,跟后头就往陈家来了。
王老虎心里暗暗叫苦,也不知道韩二当家的啥时候能来,他们山寨离这里,可挺远呢。
就怕别的山寨,听说他被逮到陈家磨坊,浑水摸鱼,再把他给杀喽。
他的心狠手辣,不光是对乡民呢,那对别的绺子的胡子,也是想杀就杀,想抢就抢,正经结的仇不老少呢。
要么说呢,怕啥来啥呀!
四荒子带着人,到日本鬼子放在三家子的侨民那里,去探查,正好路过这里。
想着怎么着,陈厚魁也是自己大嫂的老爹,过家门而不入总归不太好。
可是呢,如果让外人知道陈秀秀,当了温家沟的胡子头儿,那也不好。
虽然这村子里头的人,十有八九都知道了。
但是没有明目张胆地宣扬,那就还好吧。
陈厚魁做为胡子的家属,也怕别人报复他呀,所以平时他也不说自己闺女的事情。
四荒子肯定不能带那么老多人,一起去陈家呀,让乡民看见了,还以为他们是过来抢劫绑票的呢,那还不得吓得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