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刀抵住后心,叶二鸡篓子感觉后心阵阵发凉,一五一十的都交代出来。
“好小子,还敢冒充单闯,去你大爷的。”那个兄弟是越听越生气,噗噗噗扎了几刀,然后飞起一脚踹在叶二鸡篓子后腰上。
叶二鸡篓子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,摔的门牙都掉了、嘴唇也磕的全是血,嘴里还有泥啊、沙子、碎石子啥的。
这还不是最主要的,那个兄弟刀法出神入化,刀刀避开要害,但却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两刀扎在肩胛骨的缝隙,两刀扎在屁股下股骨头的位置,这下手脚都不能动了。
其实也能动,但是他不敢动啊,这可是要了他血命了,一动就像是十万只蚂蚁钻心的疼。
那个兄弟还有任务在身,又踢了几脚骂了几句,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,就去打探消息去了。
如果不是大敌当前,这个兄弟能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他,让这黑小子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他们这个绺子的兄弟,最恨的就是祸害良家妇女。
反正,叶二鸡篓子也让他扎得不能动弹了,一会儿打探完消息,回来再慢慢收拾他。
陈家磨房外面那些胡子,都藏在暗处,刚放进去一个黑小子,正想着歇一会儿,他们可是埋伏了好长时间。
这个季节树林里草地上,净是一些大黑蚊子、瞎蒙(学名牛虻),这些咬人都老疼了,还疼还奇痒无比。
那些胡子不停的驱赶着咬人的蚊虫,一听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,呼呼啦啦的越来越近了。
他们本来势力众多,人心也不齐,都是抱着看热闹、捡漏的心态来的。
一看来的这伙人武力值都比较高,从骑马的声音就能判断出来,一般骑马的,马的脚步声比较散,比较乱。
而这一伙人,马蹄声节奏分明有力,卡塔塔、卡塔塔,特别整齐划一。
这帮胡子不约而同的低下头,趴在草地上,都不出声,也都想着其他绺子的胡子先出手,自己好捡便宜。
这是刘玉蓝,带着十几个人回来了。
这些人那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啊,到了一瞅,附近有埋伏,都提前亮出来家伙,随时准备战斗。
可是到了近处,